不避嫌啊!”皇上玩笑道。
蕭若道,“舉賢不避親,臣妾說的可是句句屬實,臣妾可沒因為小蕭子和臣妾是同鄉才說這樣的話的。不過皇上若是不願,就當臣妾沒有說過好了。”
皇上哄道,“阿若,你沒看出來,朕是在給你開玩笑嗎?小蕭子自然是該賞的,朕只是想等這件事查清楚之後,在論功行賞。不過現在既然阿若你已經提了,那朕怎麼好駁你的面子。小蕭子,聽旨。”
“奴才在!”
“念你對朕忠心耿耿,關鍵時刻能夠勇於救朕,朕今日就特封你為太監副總管。其餘各項禮儀等,你都去找裘榮海吧。”
“奴才領旨謝恩。”
一個是最年輕的皇貴妃,一個是最年輕的副總管,在外人看來,自是風光無限。
正在此時,裘榮海走了進來,對皇上道,“皇上,梁副統領求見,說是那歌姬一事有些進展。”
“好,朕這就去。”皇上起身,對蕭若道,“朕去處理這件事,你好生休息。”
“皇上您去忙吧,臣妾會好好休息的。”
“小蕭子,阿若既然和你聊得來,你們又是同鄉,你便在阿若跟前伺候著吧。你說話做事有些分寸,朕也放心。”
可我此時卻想知道那件事的進展,無奈我自己卻無法拒絕。可蕭若卻道,“皇上,小蕭子是你跟前伺候的,臣妾怎麼能一直霸佔著。何況臣妾也累了,想睡一會兒了,小蕭子在這站著,臣妾也不自在,就讓他跟著你去吧。”
“也好。小蕭子,你隨朕來吧。”
“嗻!”
☆、225 蓄謀已久(1)
我跟在皇上身邊到了殿前,發現梁振武已經跪在那裡了。
皇上坐在龍椅上,問道,“梁振武,你先平身。”
“謝皇上。”
“你說說,你都查到什麼了?”
梁振武站起身,回道,“回皇上,此舞姬,乃是京城妓院內的一名舞姬,名喚靈女。皇上對這個名字也許不熟悉,可是她的一個相好的,皇上卻一定知道。”
“哦,是何人?”
“連非。”
“連非?”皇上皺了皺眉,似是一下子沒想起來那人是誰。可我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就想到連非是誰。
梁振武再提示道,“也就是連戚的公子。”
皇上恍然大悟,道,“原來你說的是他。朕想起來,這連戚父子,還是朕出宮的時候,收拾的。這歌姬竟然是連非的相好的?就因為朕懲治了連非,這靈女就要殺了朕?簡直就是荒唐!”
梁振武道,“這靈女此舉雖然荒唐,可她卻是個重情重義的。她對連非情深意重,而且連非也答應為她贖身,且會將她風光娶進連家。可無奈,連非犯了事被皇上抓住,如今還被髮配到邊境,再無什麼回來的可能。這靈女便恨上心頭,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就進了宮中,還可以參見除夕那晚的晚宴。”
皇上怒拍桌子起來,裘榮海忙道,“皇上,您小心您的傷口。”
“你給朕閉嘴。”皇上對著裘榮海吼道,然後看向梁振武,道,“你只給說她是連非的相好,可是她如何混進來,如何能參見晚宴獻舞,你卻都不知道?審了一天一夜,你就給朕這些東西?”
梁振武拱手道,“皇上恕罪,是微臣無能。那靈女除了說了自己的名字和刺殺皇上的原因之外,其餘什麼都不肯說。微臣也是用盡了各種辦法了。”
“她既然不肯說,一定有她不肯說的理由。這個膽敢放她進來的人,也一定知道她要行刺朕的目的,此人的罪行也如同行刺。你不是說她重情重義嗎?她保的那個人對她肯定也不一般。梁振武,你給朕將這個人揪出來,朕一定要看看到底是誰對朕有這樣的大膽想法。朕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朕就不信,她一個柔弱的女子,嘴巴能有那麼硬。”
“微臣遵旨。”
“我堂堂大晉國,竟能讓一個女流之輩到了朕的跟前行刺朕,這傳出去,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可是這件事反過來一想,朕也覺得後怕,若是沒有阿若,朕恐怕現在已經歸天了。所以,這件事朕必須弄清楚,否則朕將寢食難安。梁振武,這件事你全權去辦。不過是個女流之輩,脫幾層皮,朕就不信她不開口。你若是找不到治她的法子,儘管去辛者庫問一問那些老嬤嬤……”
“微臣知道了。”
梁振武領命退了出去。
“小蕭子,趕緊去給皇上沏茶,讓皇上消消氣。”裘榮海說著,朝我使了一個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