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著春夢,連下面都溼了。咦!這倒奇怪了,難道吃了蒙汗藥都會有感覺?是了,一定是這樣,剛才老子弄一會奶子,這騷貨便哼出聲來,原來女人昏迷後也會動興的,這確也妙得很!你對老子無情,就只掛住那個姘頭,今日老子就送個綠帽兒給他,嘗一嘗你這頭白虎,看你奈我如何。”
言念及此,心頭立時一熱,肉棒又脹大起來。韋小寶又想:事不宜遲,早些辦事就早一些安全,免得老和尚突然闖進來,害我到口的天鵝都給飛了。
當下脫去褲子,那根楊州巨棒霍地彈將出來。韋小寶將她兩條大腿大大張開,蹲在她胯間,伸指往屄裡一探,只覺滿洞是水,溼津津的,整根指頭給緊緊箍住,不由暗讚一聲:“好一個水屄兒,緊得這麼厲害!”
抽出指頭一看,見滿指潤光,立即大喜,握住巨棒捋了幾下,把龜頭頂住白玉似的屄兒,輕輕一頂,大陰唇立時被撐開,進了半顆頭兒。
“譁,好爽!”
韋小寶又用力一送,進入了半根,又暖又溼,只覺內裡層嶽迭嶂,整條陽具給層層褶肉擠得好不難受,心想:這個騷屄兒真不是一般,比之雙兒還要緊!再望裡一插,龜頭抵住盡處的嫩肉,仍留著一截在外,竟容不下整根肉棒。
那少女在夢中給巨物一闖,小嘴嚶的吐出一聲,兩條柳眉兒輕輕一皺,而屄裡竟猛地收縮起來,一吸一吮的,弄得韋小寶異常舒服。
韋小寶心中叫了聲妙,只覺肉棒爽得不住亂顫,當下什麼也不想了,更不理會她是否會醒過來,把肉棒抽到屄口,又用力一插,接著抽插起來。忽覺屄中一鬆一緊的頻頻收縮,吸吮個不停,龜頭不住颳著膣內的褶肉,把整根肉棒咬得暢快莫名。
這種美好的感覺,是他在公主和雙兒身上無法享受到的,直美得渾身劇顫,險些便要發射出來。韋小寶定一定神,雙手伸前,抓住兩隻美乳又搓又捏,下身飛快地晃個不休,淫水聲又大響起來。
那少女臉頭一緊,紅霞微現,鼻息咻咻直響,更見她丰姿冶麗,絕世無雙。
韋小寶不由看得心蕩魂飄,心想:這樣一個美人兒,若不做我老婆,怎對得住我這根楊州巨炮!他媽的,就算你個姘頭是玉皇大帝,也要把你搶過來。心裡一想起那個姘頭,氣就往腦門衝,咬牙切齒的用力猛插一下。
少女又哼起來。韋小寶聽得酸溜溜的,更加使勁疾搗。少女給弄得身子顛上顛落,氣息沉重:“鄭公子嗯,哥舒服”
韋小寶渾身一顫,暗罵:媽的,好一個小淫娃,叫得這樣膩聲膩氣!原來你個姘頭姓鄭,不知這個烏龜長得怎樣,竟迷得我老婆神魂顛倒!越想越氣,捏住兩隻美乳又狠幹起來。這一下狠戳,一口氣就數百下,忽覺腰麻腿顫,肉棒抖了幾抖,發射在即,他心知若射在屄裡,必定留下痕跡,當即抽出肉棒,掉過槍頭,精液箭也似的,一連幾發,全射到床榻外,弄得一地汙垢。
舒服過後,韋小寶連忙下榻,忙忙給少女穿回褲子衣衫,再用鞋擦去地上的汙物,一切停當,不由呼了一口大氣,心想就算那少女醒轉過來,也未必發覺得到。
韋小寶坐回少女榻旁,望往少女那絕世芳容,看得痴痴迷迷,看得火動,又伸手到乳房捏幾把,玩幾回,但一想到那個姓鄭的傢伙,又恨得立眉立眼,大攢眉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少女悠悠醒轉,當她一張開美目,一對睜得老大的眼睛躍入眼簾,她大吃一驚,一身想支起身軀,豈料渾身乏力,雙手一軟,臥回床上。
少女定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個小淫僧,她第一個念頭只想到他因何未死?才發覺自己睡在榻上,房間內便只有自己和他二人,心裡又是一驚,顫聲道:“我我我怎會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
韋小寶不答她,笑嘻嘻的盯住她道:“小姑娘你醒來了,好極,好極!我師侄說你傷勢不重,休息一兩天便會放你回去。”
那少女道:“不!我要馬上離去。”
韋小寶道:“這個可不行,我現在一放你走,從此我日夜想著你,非害我得個相思病不可,那也有傷上天好生之德。”
少女臉上一紅,道:“臭和尚,你這樣辱我,今日殺不了你,他日我也不會放過你,除非你現在殺了我。”
韋小寶搖著頭,嘆道:“你這般標緻可愛,我怎捨得殺你?”
少女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去看他。韋小寶笑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搖了搖頭不答他。
韋小寶道:“原來你叫搖頭貓,這名字可不大好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