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文嫻,不管兩個人做什麼事情,都有一些以自我為中心,他是男人,難免一直再配合,但是心裡不得不說還是有些累,只是兩人是青梅竹馬,雖然他表現一直有些不屑,但其實心裡還是惦記,總會沒人時候偷偷觀察她。
兩人雙修之後,彼此之間是有情義,會發生那件事情,未嘗不是他放任結果,他想給她個教訓,讓她知道男人地位是不能動搖,面子是不容忽視,只是千算萬算忘記了她性子是多麼強硬,內裡倔強絕對超乎常人想像。
她一去不復返,他不是不懊惱,有時候想想,也恨她狠心,百年沒有音訊。
知道她下屆,他簡直想不管不顧就衝過去找她,問問她到底是不是向她表現得那麼狠心。
可是後來,門下弟子居然傳訊來說有她訊息,他壓制修為,偷偷透過通道來看她。
結果實讓人沒臉,那人雖然身上有他和她氣息,但是接觸下來,他就知道,這個人並不是她。
她不僅僅是對他沒有印象,而且修為也實低微說不過去,要說是她轉世投胎,他是不相信。
所以那裡呆了幾天之後,他就走了,透過通道時候,他忽然想起來,那個被錯認人,極大可能是兩人血脈。
回到崑崙之後,那個眼裡只有錢不靠譜掌門師侄才將下面訊息傳達明確,並不是找到了她,而只是有了她訊息,原來那個女孩真是她女兒,已經是過了血脈融合,和李家血脈想接近但卻不能完全融合。
她走時候曾經強力破除了兩人同心契,那麼他們血脈就是半融合狀態,於是,他只好回到崑崙,耐心等待下面訊息。
後來,女兒回來了,他寂寞千百年時光終於有了一點期盼,困擾多年瓶頸也鬆動了,如果不壓制話,隨時都可以飛昇了,可他捨不得。
本以為她回來之後,他們一家三口可以生活一起,享受一段時間天倫之樂,也算是補償彼此遺憾。
但沒想到這個女人,雖然外面看上去加嫻靜如水,內裡其實還是沒多大改變。
所以她一睜開眼睛時候,他就趕緊閉上了眼睛,想看看這個女人有什麼反應,可是等了半晌,還沒有什麼反應,難道是生氣了,又走了?
洗靈池裡面限制人修為和神識,他也沒辦法偷偷檢視,只好睜開眼睛,沒想到對方正不錯眼珠盯著他看。
不僅心裡有些得意,你看看,離開這麼多年,其實心裡還是放不下他,現一見面就盯著他看,多虧她走時候他修為就不錯,這些年一直保持得很好,還是風流倜儻時候,爹就說過,世上人就沒有不愛俏,看看,看看,這個女人表面說那麼狠,其實心裡面還是惦記著他,別管是因為他長得好還是別原因,反正能夠勾著她這麼長時間不變心,那就是他驕傲。
文嫻不知道李涵想法,一看他睜開眼睛,面無表情看著自己,她心裡就有些發虛。
眼睛四處飄著,就是不敢看他,別管之前怎麼回事,也比看此之前,她憑著一股義氣,能和這個男人吵起來,反正現就是心虛,你說說她從魔界出來就出來了唄,都已經回到了修真界,為什麼不老老實實會崑崙去找他呢,等都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漫天找她,裡子面子都找回來了,為什麼還非要繞條路避開他呢,結果可倒好,被以前死對頭髮現了,自己身受重傷不說,還牽連這個男人為她擋雷,倆人倒是同時飛昇了,可是被獨留下界女兒怎麼辦啊。
一想到女兒,文嫻也顧不得兩個人之間事情了。
“萌萌怎麼樣了?”她一路上就顧著埋頭趕路了,倒是打聽了些他訊息,可就沒顧上女兒,現倒是有個知情人,又是孩子他爸,那還不問得理直氣壯啊。
李涵眼光掃了她一下,簡直想心裡嘆氣:“你這時候想起咱們女兒了,當年跑得不見人影時候幹什麼去了,既然回來了,就算是對我有怨氣,那孩子呢,也不說先回去看看,反到了鬧了現這麼一出,我就是說孩子過得不好,你現能做什麼嗎?”
不過李涵也知道這個女人性子,有些事情點到為止,沒必要追根究底,該說說完了,讓她下次張長記性就好了,要是再說下去,這個女人惱羞成怒了,可不管什麼洗靈池不洗靈池,萬一要是跑了之後,這諾大地界,他可沒地方找去,到時候可不是得不償失了。
你想想啊,他都為了這個女人把女兒都拋下了,要是這個女人再跑了,那他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敲打完之後,李涵又換了一種口氣:“你說說,咱們都不是當年意氣用事孩子了,我說這些無非就是氣你不把我們父女放心裡,我們倒是心心念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