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大得嚇人,話裡行間似乎她是江源市的土皇帝一樣。而韓東受制於路正明,對於這女人的喝罵也是不敢辯駁。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個道理他非常明白。
可以說這件事要是他一個沒處理好,路正明隨隨便便都可以給他戴上一頂高帽,接著讓他下臺。
“劉姐,我是路書記一手提拔起來的,我哪有這個膽子啊!”韓東一臉哭喪,在老女人耳旁小聲道:“只是”
“你少在我面前找藉口。”老女人又一次打斷韓東的話,怒斥道:“韓東,不管你想說什麼,我命令你馬上把這個小雜種抓起來。不然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聽到老女人這話,韓東知道她徹底發威了,一時間哭都哭不出來。孃的,這江山身手厲害,就憑我這幾個刑警能抓得了他嗎?再說了就算抓回去又如何?到時候惹怒了路書記,老子難道就能繼續當這個刑警隊長??
“喂,我說這位大嬸,你是市委書記的老婆就牛逼是不是?”江山不動聲色的把女人砸向自己的lv包包踩兩腳,緩緩走到女人面前道:“難怪你剛才睜著眼睛說瞎話臉都不紅呢,原來有這個身份。不過我就不明白了,市委書記的老婆就怎麼了?市委書記的老婆說的話就一定是真話嗎?市委書記的老婆就他媽不會誣陷我?這是什麼道理?”
聽著江山這話,老女人差一點氣得暈倒。曾幾何時,市委書記的老婆這個名頭在江源市可是響噹噹的稱呼,不是特別情況根本就不需要她報上這個名頭。可是今天在江山面前,這個名頭居然喪失了效用,這怎能不讓她急火攻心。
“你”老女人指著江山渾身哆嗦,再度拿起電話惡毒道:“小雜種你有種。還有韓東,你給我等著。我馬上就給路正明那老不死的東西打電話,我倒要看看這江源市裡到底是誰說了算!”
這話她幾乎是咬著牙齒咆哮而出,話一出口登時就把一旁的刑警隊員嚇得六神無主。韓東跟路正明的關係好他們知道,這事要是路正明責怪下來,韓東肯定會推到他們身上,這他媽簡直就應了那句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只見老女人拿著電話按了幾個號碼,不一會電話接通,她便怒罵道:“姓路的,你他媽這個市委書記是吃屎的不成?老孃居然在大街上被一個小雜種欺負,更可恨的是韓東這王八蛋竟然不抓人!你這老東西,當市委書記有個**用啊?連手下的人都不聽話,老孃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
江山直被這話雷得渾身發顫!,這女人要是放在古代絕對是個河東獅啊,敢這麼跟路正明說話,簡直是十足的母老虎。
也不知道電話那端的路正明說了些什麼,女人又罵他幾句,接著便冷笑著把電話遞給韓東道:“路書記說要跟你講幾句,你自己看著辦吧!”
韓東急忙誠惶誠恐的接過電話,臉上表情無比驚駭。然而他心裡的輕鬆卻是無人能夠看破。其實說起來,最希望路正明發話的人就是韓東了。
“路書記!”韓東接過電話喊了一聲,只聽得電話那頭路正明吼道:“媽的,你是怎麼給老子辦事的?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了,你這個刑警隊長難道是廢物?”
“路書記,這件事不是我辦不好,而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啊!”韓東捂著嘴悄聲道:“要是一般人,不管他有沒有道理,只要劉姐發話我還能不抓嗎?”
“你什麼意思?”路正明高聲道:“難道這惹事的傢伙還是什麼大人物?”
韓東小心翼翼的瞄老女人一眼,又瞟江山一眼,聲音壓得更低,說道:“這個人是江山。”
“什麼?”路正明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怎麼又是這個雜碎?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哪知道啊!”韓東哭喪道:“我只是接到劉姐的電話說有人在鬧事打架,讓我過來抓人。劉姐還說她只是路過這裡,看見有人鬧事所以順便報警。現在我也搞不清楚到底誰對誰錯。”
“媽的,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江山那雜種有錯了!”路正明道:“我老婆自然是不會故意誣陷他的。”
“那是那是!”韓東連聲應和:“而且我也確實聽到江山開口辱罵劉姐。本來我確實應該把他抓起來。只不過上次我們準備對付他,你卻讓我把他放了,所以這次我才不知道到底是抓還是不抓啊!”
“要是能抓的話,老子上次會讓你放掉他嗎?”路正明似乎被韓東的問題搞火了,大罵道:“你,老子就想不明白了,你怎麼盡是給老子惹麻煩?現在你讓老子怎麼辦?江山是一定不能抓的,但是不抓,你又讓老子怎麼向老婆交代?”
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