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軟綿綿的身子貼著他。
“先衝個熱水澡。愛夾答列”依舊背對著穆盈盈,黃卓鐸喑啞地低喃,薄弱的意志力已到了最後一層防線,即將瓦解崩潰。
“我不要!”穆盈盈緊了緊雙手,耍賴的不想他走。
捉住她遊移的雙手,驀然一個旋身,讓她感覺他勃發的。黃卓鐸陰鬱的低頭瞅著她,氣息不穩的說,“那就一塊洗吧!”
攀住他的脖子獻上雙唇,穆盈盈滿眼的笑意,原來他也學會了用疏離表達渴望。
面對她洋溢著熱情和渴望的目光,黃卓鐸根本無力招架,他深深的凝視半響,他的唇輕輕的落下,從眉毛、眼睛、鼻子,再到嘴巴,接著耳朵,還有頸項上那道酒紅的胎記,細細的品嚐,生怕嚇壞脆弱的她,在這同時,他的手悄悄脫去她的衣服,探索她細嫩的肌膚。
穆盈盈將頭向後仰,以求更貼合他身體的曲線,她不要留有半絲空隙在他們之間,清晰的感受到彼此身上滾燙的溫度,那是的呼喚,透過肌膚散發出來的氣息,挑/逗著對方緊繃的神經,轉眼間,他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分離的痛楚,讓他們的來得又急又猛,他們甚至等不及回到床上就熱烈狂野的結為一體。
黃卓鐸的大手流連於穆盈盈纖柔的嬌軀上,她的汗液滴落在他精悍的軀體上,他的陽剛一次又一次的在她柔嫩的花谷撞擊,她的嬌吟附和他的低吼,此時此刻他們的四周全是燦爛的星光。當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他溫柔的呼喊她的名字,深深的震撼,穆盈盈流下眼淚,這是充滿喜悅的眼淚。
穆盈盈軟塌塌的枕著黃卓鐸寬闊的胸膛,半閉著眼睛任花灑的水噴在佈滿吻痕的身體上,她臉上還掛著激情後的潮紅。淌了幾個鐘頭的雨水,加上這場轟轟烈烈的情事,讓她精疲力盡的連害羞的力氣都沒有。
突然,黃卓鐸看到地面有幾屢血絲衝進地漏,他緊張起來,懷中的穆盈盈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那血跡從何而來?當他的大手掃過她的下體時,帶出的血紅色嚇的他變了顏色。
此時的穆盈盈已半睡過去,唇邊是一抹甜蜜的笑容。
輕輕抱她上床,用薄被蓋嚴。
黃卓鐸柔柔的擦拭她的溼發,被他搖晃的有些不適的穆盈盈微微睜開眼睛,見她醒過來,黃卓鐸急忙的溫柔詢問道。
“生理週期還沒過?”
“嗯~過了。”
“剛才痛麼?”
叫醒她就是為了問痛不痛麼?做的時候真的不怎麼痛,加上昨天撕裂的痛,現在下體就像灼燒一般,這樣也不及她的瞌睡。穆盈盈懶懶的翻了個身,哼道。
“痛!”
“盈盈,那裡在出血,要是嚴重的話我們需要去醫院。”黃卓鐸的神色很嚴肅,他不想她出事,尤其她還是那個曾經小產了兩次的烏仁卓雅。
‘出血?’沉重的眼皮終於肯抬起一點,嚇,不會第二次才破吧,難道是他的那條不夠尺寸,想到這兒,穆盈盈好笑的彎彎嘴角,有點不以為然的換了個姿勢,將自己裹的嚴實一點。她可不認為他會好心的替她穿上睡衣,要是再露一點點肉引了這隻老虎上身,她就真的得去醫院了。可是?他的已經大到那個地步,怎麼能算尺寸不足?
臆想著,嬌媚的勾唇一笑,她用力的在枕頭上找了個舒坦的位置,像是用盡了全身最後一點力氣,掃了眼畫像,含糊囈語道,“連這個都不曉得,這輩子我也只是他的女人”
落紅?
黃卓鐸向前緩慢地移去,走到穆盈盈的面前,伸手溫柔地拭她還半溼的頭髮,緩緩綻出一抹滿足的笑容,原來他仍是她唯一的男人,他居然誤會她有別的男人,連自己都嫉妒。
他開心的像只偷吃到魚兒的貓咪,輕輕的躺在穆盈盈的身旁,圈住她的腰,失而復得,他終於找到了他的寶貝,喜悅的黑眸滑過一絲失落。他的寶貝是無瑕的,而他,淺淺的一聲嘆息,找個機會他該把一些故事說給她聽,這一世,他還是承諾不了她嫡妻。
黃卓鐸瞥了眼自己的畫像,感動的眼眶微紅,難為她了,一個人空守著畫像,若不是自己追的緊,恐怕她認出自己是多鐸才有的那晚,若沒遇見他,她是想守著畫像過一輩子?
“你是不是又偷偷的那個什麼了?”
清早,穆盈盈氣咻咻地站在衛生間的門口,她的鼻子尖上綴著幾顆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氣衝衝地向上挑著,嘴卻向下咧著。
黃卓鐸泛亮的黑眸,邪魅性感的從床的那一端走過來,“什麼叫偷偷的?是正大光明,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