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付玉芝敗得徹底,但卻心服口服,她嘆了一口氣,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珍妮也對薛一氓究竟如何演算感到十分好奇,也湊過來看,她才不怕被癌細胞給感染到。
可惜的是,珍妮最擅長的是文科,對於數理方面,她根本就一竅不通,所以薛一氓在稿紙上寫的什麼,她是一個字也看不懂的。
“笨蛋一個!”
胡佳也嗤笑了一聲,這個外國妞實在是太討厭了,明明和整個團隊格格不入,她卻賴在這裡不走。
這樣也好,讓她瞧瞧什麼是所謂的差距,她和薛一氓之間,有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單單是這一點,她就沒有資格和自己搶薛一氓!
胡佳雖然想得很單純,但是珍妮可不是那樣簡單的角色,的確,她對於薛一氓的演算一點也看不懂,不過這並不影響珍妮將薛一氓稿紙上的一些方程和式子強記下來,珍妮記下了一張稿紙上的內容,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薛一氓演算完了一種處理方案,就開始依樣畫葫蘆,進行第二種方案的演算,從昨天到現在,龐老中醫一共按照二十多種方式,對山岩草進行了處理,而每一種方式,薛一氓都要將處理之後的山岩草和癌細胞混合,拿在顯微鏡下觀察癌細胞和山岩草細胞的執行軌跡,並且進行演算。
每一種方案,都要演算好幾張稿紙,而每一張稿紙,都寫得密密麻麻的,普通人根本就無法辨認。
如果有一臺符合薛一氓要求的超級計算機的話,薛一氓可能會輕鬆一點,但是薛一氓對於計算機的要求過高,全世界都找不到,因此他也只能用自己的筆頭來進行演算了。
所幸的是,薛一氓天生就是一個演算的奇才,他的演算速度極快,並且又十分準確,所以只是一上午的時間,他就將先前的二十幾種方案演算完畢了。
“各位,吃午餐了!”
維克多在對講機裡面喊著,為了方便起見,在廚房和地下室裡都安裝了對講機,大家能夠透過對講機來傳話。
算了一上午,大家都有些累了,於是都放下了手中的活兒,摘下了口罩和手套,又回到地上去用餐去了。
為了給大家補充體力,維克多為大家準備的午餐是牛排,雖然並非是薛一氓在趙龍那裡吃到的神戶牛肉,但是也算是高檔次的牛肉,再加上維克多的烹飪技巧,所以做出來的牛排非常的美味!
大家都吃了個飽,薛一氓建議大家都休息一下,睡過午覺之後再繼續進行研究。
昨夜睡眠不足的付玉芝一聽,立即回二樓自己的房間裡去睡覺去了,臨走時,她還看了薛一氓一眼,那個眼神非常的複雜,薛一氓並不知道她這個眼神裡究竟藏著什麼樣的感情。
至於胡佳,也學著付玉芝,回房間睡午覺去了薛一氓問龐老中醫:“老師,您不睡會兒午覺嗎?”
龐老笑道:“小子,我可不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瞌睡多,俗話說,前三十年睡不醒,後三十年睡不著,等你到了我這把年紀,就知道入睡是沒有那麼容易的了!”
在睡眠這一件事情上來看,老年人的確和年輕人不太一樣,龐老中醫就算是不睡覺,也能夠繼續參與研究,但是兩位女生卻是不行的。
“薛一氓同學,你不睡睡嗎?”
龐老反問薛一氓,因為薛一氓今天早上的時候還在打瞌睡,按理說,他應該非常疲勞才是。
但是薛一氓卻說道:“如果睡了午覺,我害怕上午在腦中形成的概念會模糊掉,因此我寧願不睡,也不想讓研究的進度被拖慢。”
“原來如此。”
龐老對薛一氓投來讚許的目光,無論何時,都將研究放在第一位,這才是作為一名科學工作者所需要具備的素質!
薛一氓和龐老中醫又開始在飯桌上討論下午的研究,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對於山岩草的處理方式,是非常單一的,就如同僅僅是加法、減法、乘法、除法一樣,但是這卻是遠遠不夠的,今天下午,將會用更加複雜的處理方式,換句話說,就是要對山岩草進行四則運算,而並非是單純的加加減減薛一氓和龐老討論得熱鬧,珍妮也插不進去嘴,於是只好將尼斯中尉給叫了出去。
維克多看了一眼這兩個外人,卻不去幹涉,既然薛一氓也覺得放心,那麼自己自然不會再去多管閒事。
來到實驗樓的外面,珍妮問尼斯中尉:“Have‘you‘got‘papers?”
既然沒有外人在場,兩名米國人之間的對話,當然沒有必要再用中文,尼斯中尉很奇怪,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