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了一個香爐點上了一支檀香。另外一個婢女抱著一把琵琶坐到房間的一角,輕輕除錯一下,便開始彈唱起來,其餘的婢女便開始隨著音樂扭動身體開始翩翩起舞。
景色驚得目瞪口呆,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一切,感覺像在做夢一般。
“夜谷主,姑娘,請坐!”展玉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地盤,臉上堆滿笑容,邀請著夜非塵和景色一同坐下。
景色大腦一片混沌,眼睛停在夜非塵的身上,不知道該不該入座。
“色色,你去看看司北。爹爹和展谷主敘敘舊。夜非塵微微皺眉,淡淡地對景色說道。”是,爹爹。“景色巴不早些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聽到夜非塵的話立刻飛也似的逃走了。
司北在房間裡獨自生悶氣,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每次總是想極力證明自己,可是每次他都失敗了,並且還是景色面前。
他不只一次提醒自己,他不可以對景色生出任何非分之想。可是他總是忍不住胡思亂想,他有時懷疑,早晚有一天他會把自己逼瘋的。
越是接觸景色,他就會發現自己的心在滄陷。有時他想要要逃離,可是卻忍不住想要更加接近。”我到底要怎麼辦?“司北突然抱著腦袋痛苦地悶吼一聲。”什麼怎麼辦?“景色剛一進門便看到司北抱腦袋悶吼,她用奇怪的眼神不解地看著司北,不明白這司北又抽什麼風。
司北沒想到景色會進來,怔了一下,立刻不滿地瞪著景色,”你怎麼進來了?“”這是我的帳蓬,為什麼我不能進來?“景色沒好氣地說道。”你別忘了,剛剛你聽我說過換帳蓬的。“司北氣不打一處來。”那是剛才,現在不換了。“景色毫不客氣地把司北的東西一骨腦全放在桌子前,一屁股坐在床上。”夜景色,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司北快被景色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我也不想啊!關健是我現在沒地方去了,所以只能到這裡來了。“景色無奈地攤了攤手。”怎麼就沒地方去了?“司北眼裡一片不解。”百花宮的展玉現在在你的帳蓬裡。“景色小聲地說道。
展玉?司北愣了愣,”他去幹什麼?“司北的眼裡全是疑問。”和爹爹敘舊。你不知道,現在你的帳蓬裡現在不但有美酒佳餚,還有優美動聽的歌聲,地上鋪滿了花瓣,美人在上面翩翩起舞。“景色突然低著聲音向司北說道。”這個展玉他到底想幹什麼?“司北聞言吃了一驚。”如果我說他想稱霸武林,然後稱霸天下,不知道你信還是不信?“這時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緊接著一個人影掀開門簾走了進來。”司南?“”表哥?“司北和景色同時驚叫出聲。
司南臉疲憊地站在司北和景色面前,白淨的臉上削瘦,眼窩深陷,白色的衣服有著些許髒亂,鞋上沾滿灰塵,整個人看起來風塵僕僕。”表哥,你怎麼來了?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副樣子了?“景色從床上跳了下來,一個箭步衝到司南的面前,眼裡滿是不可置信。那個陽光燦爛的男孩去哪兒了?那個臉上總是洋溢著溫暖笑容的男孩去哪兒了?他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司南從懷裡掏出一件東西遞到景色面前,笑著看向她。
景色的關心讓他的心一暖,連日的奔波勞累在這一刻值了,只要能看到她高興,讓他幹什麼他都願意。
景色遲疑一下,接過司南手中的東西,慢慢地開啟,”這是真的嗎?皇上終於收回聖命,解除我們的婚約了?“景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臉上一片驚喜。”是,現在你可以安安心心地回京城了。“司南輕輕地點點頭,心頭莫名地有些苦澀。”司南,你是怎麼做到的?“司北一把壓過景色手中的聖旨仔細地看了一遍,然後一臉疑問地看著司南。”這完全是孃的功勞。“司南輕輕地笑了笑,他現在還不想讓他們知道他和花楹訂婚的事情。”我就知道娘最有本事了。“司北臉上一片興奮。”表哥,對不起。“忽然景色一臉愧色地看著司南。她知道她一走了之,這司南肯定受了不少的委屈,可是她真的無意傷害司南,誰讓她的心裡早已經駐下夜非塵,再也容不下別人了。”表妹,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司南搖搖頭。”來,來別站著說話了。司南,你餓了嗎?渴了嗎?我去給你弄一點吃的。“畢竟和司南是同胞兄弟,看到司南憔悴的樣子,司北的心裡有些難受。”我想好好睡一覺。“連續幾日不分晝夜的奔波,司南的身體早就到了極限,他剛剛說完這句話,眼前一黑,身子軟軟地向下倒去。
司南的身體原本就沒有恢復,只是憑著一絲意念讓他堅持到現在,現在他終於見到了景色,心中的意念轟然倒下,人再也支撐不下去,終於暈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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