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當,趁著天將黑,便悄悄地上路了。
連續走了兩三里的荒郊野路,便在那個上車的地方等候著。
坐這趟車子是他冒的一個險,因為這個時候,根據他的經驗警察一般不會上路,要有檢查的話,都是些臨時找來的村委會的人,對付那些人他還是有準備的。
他只要闖過這一關,那離國境線就不會遠了,到時候誰能玩過誰還說不定呢。
此時,陳小龍閉著眼睛坐在那裡,腦中回憶著昨晚和今天白天在小村子裡的情景,心裡總感到有些癢癢的
昨晚,當他們來到這個小村子以後,差點就讓凝芳給跑了,事情原本沒有那樣的可能,只因陳小龍太大意,在給她鬆了綁以後,一時忘乎所以險些釀成大錯。
當時,他們躲在一戶人家,那戶人家的主人是陳小龍以前的朋友,後來因走私文物被抓了,至今還在服刑當中,家中只有他的老婆和一個才五歲多的小男孩,再有就是他七十多歲的行動不便的老母親。
女主人見是老公的老朋友來了,想起他們以前幹過的事,至今害的她老公還坐著監獄呢,本想拒絕但又說不出口,還是老太太比較和善,他們才住了下來。
女人看見凝芳的模樣自然也明白了一些,便點著油燈把他們帶到了最裡面的一間屋子,屋裡堆放了許多柴禾,但擱著一張木板床,上面還鋪著一條席子,只是有了一些灰塵在上面,看來是有些日子沒人睡了。陳小龍看了看屋內的環境,心裡有些彆扭,總覺得自己應該住好一點的地方才是,不過他又不能和女人計較,便也作罷了。
凝芳被他扶上了木板床盤腿坐著,他解開了她的捆綁和堵嘴的布團,大家吃了一些東西,他倒也沒有再把她的嘴堵上,心想,反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