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淚水開始流下,她不想也不敢哭出聲來,但他還是拿起布團往她嘴裡塞著,並狠狠地塞緊了,凝芳本想用舌頭頂著不讓他塞,但他的眼睛竟然像蛇一樣惡狠狠地盯著她,讓她感到了恐懼,於是她放棄了,而讓那布團佔據了她整個口腔,接著下體猛地一痛,還沒開啟的門戶裡便闖進了他早已高昂赤紅的陽物,就象嘴裡被堵塞的感覺一樣,同樣填塞了那溼潤的空間
他像野獸也像瘋子,那般瘋狂那般酣暢,凝芳就在他的駭浪中上下起伏不能自主,他如虎狼般的咆哮和撕咬,把個凝芳絞弄的幾死幾生,再也無力抗拒任何來自於他的動作,就像落入虎口的羔羊一樣脆弱和渺小。
他終於氣喘吁吁地完了事,就象一條死狗一樣地伏在了她的身上,她不敢把他推開,任由他的頭壓迫著她的胸脯,於是她從鼻孔裡深深撥出的熱氣,便很輕柔地吹拂著他的額頭和臉頰,他當然會感到很舒坦,於是他對她輕輕一笑,是那種得到了滿足以後最愜意的微笑,算是對她的獎賞。
凝芳不屑這樣的笑容,她閉上了眼睛不願看他,因為他已經軟塌的那東西還在她的花蕾處,不時還在觸碰著她的敏感處,讓她感到難以自制和羞愧。
他翻身坐了起來,再次仔細地看了看她的下體,有失望也有歡欣,臉上陰晴了一會以後,似乎下了什麼決心,開始又有了笑顏。
凝芳再次被他重新捆綁結實,看起來他也懂得怎樣捆紮女人,而且也不會讓女人知道什麼是難受,他用同樣的方法把凝芳五花大綁著,兩手也同樣被反剪著捆在了背後,但凝芳並沒有疼痛和不適的感覺。
他不知從哪裡找來一條寬大的花布褲衩要給凝芳穿上,凝芳一看,那可是農村裡村婦常常坐著在門口閒聊時穿的,讓她穿上豈不羞死了,可他似乎很喜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