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你了。”
“好。”
藿景琛點點頭,聳聳肩看向梅以清:
“說吧,你們兩個想要什麼?”
梅以清看向坐在沙發上的藿景琛,眸光之中帶著某種意欲不明的怨毒,事實上當所有的事情在這一刻發生的時候本就帶著某種讓人難以置信的戲劇『色』彩,所以這個時候原因為何,這般怨毒的眸光看向自己兒子的時候你不得不信,這是一個母親所做出來的事情,而牆角用來威脅的砝碼,是她的孫子。
“簡單,藿靜北要的是你的錢,我要的自然是你這個人。”
梅以清確實比藿靜北更加識時務,事實確實如此,藿景琛這個人比那一堆的股份有價值多了,她要那麼多股份做什麼,無非就是大把花不完的錢,可她不缺錢,卻看不得如今顧珊珊的鬱鬱寡歡。
藿景琛嘴角笑意更濃,幾分自嘲,幾分邪魅,輕笑出聲,嗓音間溢位的單音節好似此刻他們正進行的是某一項足夠讓人身心愉悅的話題。
“呵呵,我這幅破身體能做什麼?就這麼簡單,我沒有聽錯?『亂』/倫在國外可是要坐牢的。”
藿景琛確實有極了閒情逸致,管你這個時候談論的是什麼樣的話題,嚴肅與否他無所謂,故意曲解了梅以清話裡的意思,他當然明白梅以清想要他做什麼,可偶爾開個玩笑,也無妨。
梅以清氣極,藿景琛這一身輕鬆的樣子讓人不爽到極點,毫無節制的這種玩笑話題並不該是這個時候該有的,至少她想看到的是這個兒子慌張失措的樣子,這樣某些變態到扭曲的心裡才能夠真的有所滿足。
“你這個畜生!你!”
梅以清咆哮一聲,彼時,捂著胸口直喘氣的模樣可見藿景琛那一句玩笑話將她氣到了怎樣的地步。
“顧太太,氣大傷身。”
一直沒有說話的慕天雄坐在一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