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刀疤咬著牙道。
“刀哥,是在對不起,不過既然他要送錢,不如我們拿了錢在去流浪豈不是很爽!”
吳師江聽了高興起來,“對啊,對啊,有了錢,我寧願在村子裡度過一輩子,娶一個老婆,過上段安寧恬淡的日子”
刀疤聽了點了點頭,又點上支菸,“聽起來好像不錯,那就幹上一把。”眼神裡頗多冷漠和無情,這個該死的阿明,把老子的計劃打亂了還想拿著錢走,媽逼,只怕你是一分錢也不會得到了,吳師江這小子平時老實,聽我的話多一點,就給他個路費錢,要是肯舔老子的屁股,心情好的話也考慮給他在農村一筆安置費——
山路上的不遠處,辛朝暉收起電話,在訊號搜尋器和海事衛星熟練的操作著,這個東西他一直很感興趣,今天終於又一次配上了用場,看來解救荷風是差不多啦。他得意的道:“小兵,把車隱蔽起來,我們步行探路,剛才探測的訊號,這個小子距離我們不到1公里。”
兵哥很快把車隱藏在樹林叢中,兩人下的車來,辛朝暉手裡多了一格GPS定位,按照刀疤的訊號向千走去貓腰穿行在樹叢中,頗有點特種兵的味道——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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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處女心經 第216章
刀疤三人清理了荷風血跡,又把她放平在床上,這才進的裡屋,開啟幾瓶啤酒,三人各懷鬼胎的幹掉幾個,讓自己恐懼的心裡暫時被酒精麻痺一下,刀疤靠在床頭莫不做聲抽著煙,大口灌著啤酒,眉間凝結成了一個川字,心事重重的樣子,只是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阿明在收拾東西,順手在自己包裡多塞了幾瓶水,暗想,在拿上錢之前,什麼可能都有,這些都是救命的東西,可不能少了。
吳師江老實,被分配去做飯,他蹲在灶下,點燃木材棒,鍋裡倒上些水,不一會兒,就聽見鍋裡‘咕嘟咕嘟’響了起來,吳師江拿過鍋蓋,白色的霧氣蒸騰而上,他胡亂的撕開幾袋泡麵扔到鍋裡,又蓋上了鍋蓋,等待再次開鍋面就好了。
屋外,炊煙裊裊,蠟燭的光照耀著屋子昏暗而溫馨,頗有點浪漫色彩,可惜與這氛圍大大不同的是住了三個流亡兇手。
窗外,大批從樹林中趕來的飛蛾在上下飛舞,深山裡的燈光讓它們的夜生活絢麗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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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一棵榕樹下,辛朝暉和兵哥隱藏在那裡,他看了看訊號定位,幾乎能肯定應該是這裡了。
“辛哥,我們怎麼辦?”兵哥摩拳擦掌的說。
“等下我先進去放倒他們,你的任務是隨後趕來營救荷風。”辛朝暉冷靜的說道。頗有大戰之前臨危不懼的帥氣。
兩人走到門前,辛朝暉隨手敲了敲門。
“咚咚咚”清脆的敲門聲在寂寥的深山裡顯得格外的讓人驚恐。
果然,屋裡幾個正在吃麵條的傢伙臉色一變,吳師江手裡筷子差點掉下來,阿明還有半截面條掛在嘴上,刀疤還算好,只是手裡的碗端在那裡,僵直不動。
那敲門聲又敲了幾下,三人才從僵直狀態緩和過來,刀疤示意吳師江發問,吳師江吞吞吐吐,一點自信也沒有的結巴著問:“誰,誰啊?”
辛朝暉擔心他的聲音這幫傢伙熟悉,示意了下兵哥回答,兵哥捏著嗓子道:“我們是村委會的,來查暫住證,誰讓你們在這裡住的?快開門接受檢查!”
吳師江聽了嘿嘿笑道:“刀,刀哥,不過是來查暫住證的!”
“查你個頭啊,這麼晚了來深山老林裡來查暫住證?”刀疤低聲喝道,“一定是有人發現我們住在這裡了,該死的!”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阿明臉上滑過一絲殺氣。
刀疤想了想道:“一定是山裡的村民,無非是想敲詐一下外地人罷了!阿明你去開門,放他們進來,要見機行事,實在不行”刀疤做了一個‘嘎嚓’的砍刀姿勢,阿明點了點頭,見門口只是一個人影,放心了許多,摸出一把短刀,毫無顧忌的開門去了,心道,“是你自己送上門來,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阿明剛剛拉開了門縫兒,還沒來得及看到是誰,只見門板被一陣強悍的力量踢到在地,‘嘎嚓’聲不絕於耳,傳來的是木頭斷裂聲音,阿明整個人被強大的力量衝倒在地,又被門板壓在身下,直覺的渾身一顫,腦袋發木,來人毫無顧忌的踏著門板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