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朝皇上的營中湧去,營外又有好些侍衛層層嚴守。
彩煙又將一物遞給我:“姑娘,不要看了,快些走吧!”卻是我一直帶在身上的錦盒,我忙收了下來,一面朝她說道:“那你呢,你還在在這裡嗎?你不與我們一起走嗎?”
她搖了搖頭,卻笑了笑道:“我還得留在這裡,姑娘,快走吧!”一面說著,直將我推了過去,木預早已站了我身後,一把握上我的手腕處,便要拉了我上馬。
我只返身朝彩煙擺手,一面急急地喊道:“彩煙,你要保重啊!”她點了點頭,只是又笑了笑,朝我擺了擺手。我才返身上馬,木預隨即也翻身躍上馬,拉了韁繩,一揚鞭,便絕塵而起,向前賓士而去。
“木預,皇上崩駕了!”我還有些失了神地說道。
“嗯!”他只淡淡地應道。
我卻抬了頭,不料撞著他的下顎,他不禁皺了皺眉頭。我繼續說道:“什麼功名權勢,這些身前身後事,人一死就什麼都不是了,或是真的有知,還要裹了金銀珠寶,躺在陰森寒冷的陵墓,不如尋常人家,或是化為一縷青煙逍遙自在或是睡在泥土中,還能感受到一年四季的暖意!”
他聽得竟笑了笑,一面說道:“鬼話連篇!”
我卻返過頭去,正經地看了他:“不要爭了好嗎?皇位對你而言那麼重要嗎?皇上也崩駕了,太子是個宅心仁厚的人,對建文帝的事情也從不知道。沒有人再來四處追捕我們了,就這樣走好嗎?我們不要再回來了,無論去哪裡都好,自由自在地過日子,好不好?”
他卻看了前方,一面駕著馬兒,彷彿是在沉吟。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