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蓉師姐她她不服氣,說以後一定會找機會向葉寒‘報仇雪恨’!”
黃伯齊苦笑道:“這個小蓉啊,從小到大,就是個不肯服輸的性子。不過這次她不服也不行了,那葉寒用內勁逼出小蓉體內的暗器,足見內力深厚,僅憑這一點,小蓉就遠非他的對手,去找他‘報仇’,無異於自取其辱!再說了,那葉寒這次對她有救命之恩,這是以德報怨,小蓉對他應該心懷感激吧??嗯,等小蓉醒過來了,我會找她談談的。”
二丫旁邊坐著的一名“桃花島”男弟子皺眉道:“說起來奇怪啊,那個葉寒怎麼會知道咱們今晚的行動?又為什麼會冒著那麼大風險救小蓉?”
另一名“桃花島”男弟子臉色微變,說道:“會不會他也知道了藏寶圖的秘密,一直都在暗中盯著咱們的一舉一動?”
二丫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道:“我看有可能!他救小蓉,說不定就是有所企圖,不然哪來的那麼好心?”
黃伯齊微一思忖,搖頭道:“我看不像!以我多年閱人經驗,那葉寒雙眼清亮、目光澄澈,應該是個心地坦蕩,光明磊落的人。”
二丫道:“二叔,知人知面不知心,您眼光再好,也總有看走眼的時候吧?師父說過,咱們行走江湖的,凡事小心謹慎一點好!”
黃伯齊笑罵道:“你這臭丫頭,居然教訓起我來了!嗯,雖然說小心無大錯,可萬一那葉寒救小蓉是出於一片好心,而咱們卻對他疑神疑鬼,豈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顯得咱們忘恩負義了!”
“二叔,那你說怎麼辦?”二丫撇嘴問道。
黃伯齊喝了杯濃茶,道:“這樣吧,等那葉寒休息好之後,我去探探他的口風不管怎麼說,他總是救了小蓉的命,只要他不做出有損於咱們利益的事情,咱們就以禮相待。這表面上的功夫,咱們還是要做足的!”
二丫等四人齊齊點頭,對黃伯齊的話深以為然,心想葉寒醫術精妙,實力驚人,這樣的奇人,能不得罪,就儘量不要得罪,能結交就更好。
雖然五人交談時,聲音都刻意壓低到了最低,篤信住在二樓上的葉寒不會聽到,但葉寒的聽力之強,又豈是他們能夠輕易揣測的?
對於葉寒來說,修煉即是休息,進入二樓臥室之後,他盤膝坐在床上,運轉起“陰陽五行訣”,快速恢復著因為給黃小鶯驅毒而耗費的靈氣。
處在修煉狀態的葉寒,並沒有隔絕與外界的聯絡,五官的敏銳程度反而遠超以往。
此時此刻,以他為中心的方圓數百米範圍內,但凡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別想瞞過他的一雙耳朵,因此樓下黃伯齊等人的一言一語,都一字不漏的被他收入耳中。
“說我救人有企圖?呵呵,隨便你們怎麼說去吧,反正我不在乎。不過我葉寒也不是什麼聖人,據說那藏寶圖關係著一筆富可敵國的財富?嗯,要說我一點都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
聽到黃伯齊等人的對話,葉寒心中只覺得好笑,心想我葉寒雖然也愛財,但說什麼都不會像黃小蓉幾人那樣去偷去盜,為此還鬧得差點連小命都沒了。
黃伯齊等人對葉寒只是有些懷疑,並沒有傷害他的意思,葉寒也就懶得繼續再聽下去,於是關閉了聽覺,潛心修煉起來,決定等靈氣恢復之後,就離開這裡。
自己救黃小蓉一命,只是不忍心看到她這樣一位絕色少女香消玉隕,壓根兒就沒想著讓她回報什麼,此事過後,大家各奔東西,或許很快就會把這件事情拋諸腦後。
黃伯齊等五人一夜沒睡,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直說話說到天色微亮。
他們都是武者,自幼練習功夫,身體素質極好,雖然一夜不睡,但精神依然飽滿,沒有絲毫的睏意和疲憊之態。
又過片刻,二樓房門響動,卻是葉寒神采奕奕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葉寒,起的好早啊!”看到葉寒下樓,黃伯齊率先站起身來,微笑著打了聲招呼。
他仔細打量著葉寒,此刻的葉寒看起來完全就像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嘴角噙著一抹人畜無害的笑意,完全沒有昨晚那種靜靜在院中一站,就帶給人一種嶽峙淵停般無形壓力的感覺。
黃伯齊暗暗驚歎,知道葉寒已經修煉到了武學上所謂的“精氣內斂”境界,達到這種境界,在武術界中已經可以稱為“一代宗師”了,自己那個住在東海“桃花島”上的堂哥黃無邪固然有所不及,自己更是隻能仰望。
這少年年紀輕輕,一身高深武學,究竟是怎麼學來的?
黃伯齊很想拉住葉寒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