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為意,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玉潔說的對,葉神醫的朋友,自然就是我吳某人的朋友兩位,裡面請坐,咱們先說說話。飯菜我已經讓人去準備著了,很快就能入席。”
葉寒點了點頭,和吳鷹翔三人一起魚貫進入別墅客廳,在沙發上坐下說話,自始至終,都沒怎麼去看薛玉潔,也沒和她說話。
薛玉潔自然能夠感受到他的冷落,但表面上並沒絲毫尷尬,依然是巧笑嫣然,只不過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卻是誰也猜不透了。
葉寒是吳老爺子的救命恩人,吳老爺子對他尤其熱情,讓葉寒就坐在自己身邊,和他扯些家常話,整個過程中一直拉著他的手不鬆,儼然把他當成了自家人。
葉寒知道吳老爺子不是虛情假意,而是真心的感激自己,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薛玉潔,心中驀地一動,於是把話題引到了吳老爺子的中毒事件上,問道:“老爺子,你當初是怎麼中的毒,這件事情查清楚了麼?”
吳老爺子一聽這個,頓時橫眉怒目,氣乎乎的道:“已經查清楚了,是照顧我的一個老傭人在我的食物裡下的毒,那名僕人在事發之後,已經畏罪自殺了!”
“那傭人為什麼要下毒害你?”葉寒又問。
吳老爺子嘆道:“這件事情我也想不通啊,那個老傭人跟隨了我二十多年,他的家人和親戚朋友,我也頗有照應,按理說我對他仁至義盡,他沒理由害我,可是可是誰知道他竟會背叛我?”
葉寒想了想,道:“既然那傭人沒有害你的理由,偏偏他又下毒害你,這件事情,只怕另有蹊蹺啊!”
吳老爺子道:“你和我想的一樣,這件事情絕非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我暮年縱橫商界,樹立的對頭不少,或許是他們重金買通了我的那個傭人,想置我於死地啊!”
“父親的想法,和我一樣!”吳鷹翔眼中掠過一道厲芒,一拍**,恨恨道:“哼,如果讓我查出誰是驀後主指,我吳鷹翔就算傾盡家財,也要將他碎屍萬段!”
葉寒眼角餘光瞟了薛玉潔一眼,見她面色不改,笑了笑,不動聲色的道:“兩位只想著是外人作案,就沒想到你們家族內部會不會出現內鬼?”
他這話一出,吳鷹翔父子眉頭同時一聳,吳鷹翔失聲道:“這這怎麼可能!我們吳家兄妹五人,每個人的品性我都很瞭解,個個是純孝之人,就算我們兄妹之間為了家族利益的分配問題偶有矛盾和怨言,但絕不會做出家人相殘那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來!更加不會牽扯到我父親身上!”
吳老爺子眼中精芒連閃,對兒子的話卻沒有急著應和,“呵呵”一笑,摸了摸頜下的鬍鬚,道:“葉神醫的話,倒也有些道理,家族內部的人,也有必要查一查!鷹翔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家族內部的人,甚至是你身邊的人,你就能說完全瞭解?”
他這話若有所指,吳鷹翔倒沒往深處去想,薛玉潔卻是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恢復常態,她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又哪能逃得過葉寒的如炬雙眼?
“吳老爺子說的是,有時候內鬼遠比外敵更可怕!”葉寒端起面前後茶水輕呷著,目光透過升騰而起的煙霧看向薛玉潔,笑著道:“吳夫人,我說的有道理麼?”
“葉神醫的話當然有道理。”薛玉潔“咯咯”幾聲嬌笑,隨即就把話題轉向了他處,道:“鷹翔,飯菜也該準備的差不多了,咱們不如到餐廳裡坐著。”
吳鷹翔道:“對,吃們邊吃邊說!”
當下葉寒、葉壯、吳鷹翔父子、薛玉潔五人說說笑笑,一起來到豪宅內的大餐廳裡,坐下之後片刻,幾名女傭就把準備好的精美菜餚一一端送了上來,擺了整整一桌,葷素搭配,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動。
豪宅用的是中央空調,室外秋意濃重,室內卻是溫暖如春,幾個人脫去外套,相互客氣了一番後,便開始吃喝起來。
四個男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酒桌上的氣氛漸漸熱鬧起來,而薛玉潔卻似乎有什麼心事,向葉寒、葉壯分別敬了一杯酒後,便推說有點不舒服,起身回房休息去了。
“吳老闆這位嬌妻不但人美,氣質也好,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女人。不知她是吳老闆自己認識的,還是透過朋友介紹的?”待薛玉潔離去之後,葉寒向著她的背影看了一眼,隨口問道。
吳鷹翔聽他提起這個,不由有些得意,笑道:“玉潔跟我是大學同學,當年我們有過一段戀情,只不過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天各一方,彼此再沒有聯絡過。直到去年,我在參加一個商界的酒會時,玉潔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後來透過聊天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