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但不大,如果當時八弟在家的話,兇手或者邪師根本就沒可能進的來,或者早就被發現了。
這麼說來,娟兒脖子上的掐痕,很有可能是兇手或者邪師用卡開門,然後
我又看了看娟兒的嘴巴,果然,鼻子到嘴巴之間,又幾個很輕微的手指印,可能是血液無法散去,此時有些變色,不過卻無法看到那掐痕,也沒看到指痕,會不會是被人用乙醚造成的?
“張隊,我覺得”我剛才我想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財智不禁對我豎起了拇指,“沒想到你竟然想的跟我一樣,我也是怎麼認為的,只不過乙醚是會蒸發的,所以現在肯定味道很淡很淡。”
張財智的話音剛落,門口有兩個身影走了過來,一個老頭,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年輕人手裡提著一個工具箱,正戴上口罩。
張財智對那人點了點頭,“這裡交給你了,回頭叫人把驗屍報告送到我辦公室去。”
“嗯,老規矩,你先忙你的去吧!”原來是法醫,我還以為是醫生呢,擦。
已經有法醫親臨現場,張財智這才轉身走出房間,把膠手套脫掉,走到情緒還沒穩定下來的八弟面前。
“兄弟,有沒有錄他的口供?”張財智問道。
那警察搖了搖頭,“張隊,這人什麼都沒說,好像哭了!”
轉身來到沙發的另外一頭,“你覺得你哭還有用嗎?丟老婆一個人在家,到外面玩很爽嗎?有本事你就去娶一個回來;腦袋裝的都是豆腐花,這才是你一輩子的老婆。”
“師傅,別說了,人家也怪可憐的,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老牛竟然心軟了,還勸說起來了。
“張隊,不用裡他了,他也是剛接到電話回來。”我瞪了眼八弟,也沒再說他什麼。
張財智點了點頭,“兄弟,你負責看著他,順便錄口供吧。”
“知道了張隊!”那警察點了點頭說道。
雖然覺得八弟的做法很不爽,但他的確很可憐,拍了拍他的肩膀,“節哀順便吧,別多想了!”
我的話才說出口,八弟就忍不住哇哇痛哭了起來,老牛搖頭嘆氣,梁樂通也無言以對,只能轉身默默離開,畢竟兩人都不認識八弟。
走到門口,大嬸還站在門口留著眼淚,這對他們家打擊太大了;不過這已經不是第一個發生這種事的家庭了,“大嬸,你進去看看八弟吧。”
大嬸點了點頭,也沒說話,轉身就走進了客廳。
張財智深吸了口氣,“老七啊,我覺得我這個隊長的位置快要保不住了,從開始到現在,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毫無頭緒。”
早就知道上頭一定會讓張財智極力破案的,假若案子再持續發生下去,他這個隊長就別想再幹了,只能換其他人頂上。
“剛才你不是看過了嗎?這一次至少也可以查查脖子上的掐痕,說不定上面有指紋!”我轉身往我家的方向走去,“走吧,先到我的老家去坐坐。”
張財智慘淡一笑,“兇手早就有備而來,既然想到過掐喉嚨不讓那孕婦出聲,肯定會準備膠手套,所以”
也對,看來這兇手早已經計劃好了的,這說明什麼?說明他肯定在附近逛過。
走在回老家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張隊,你說能不能調取監控錄影觀察?雖然時間比較久,但我想監控有線索也不一定。”
“可以試試,但機率不大,畢竟城市每天的人流量都很大,全都是陌生的面孔,怎麼可能會在陌生的面孔分辨出兇手?”張財智立即否認了,當然,他之前也有想過。
回到家裡,果然看到了我爸媽正坐在裡面聊天,龐偉可能是要參加球賽的原因,並沒有過來,另外一個就是黃逸塵了,是我讓它陪我爸媽過來的。
“小七,你回來了?你看到八弟的媳婦了沒有?聽說很慘!”我媽第一個上來說道,看她的眼眶泛紅,顯然她也在難過。
我點了點頭,“我是跟張隊一起過來的,但這種事情誰都不想,你也別多想了。”
“七哥,我看最近兇手會在這一塊活動。”黃逸塵說道。
“不一定的,案發的地點都不一樣,似乎”我看了眼我爸媽,沒有繼續說下去。
“小七,你就直接說吧,剛才黃逸塵已經告訴我們了。”我老媽說道,似乎她也想婷婷這件事。
我搖了搖頭,“你們知道越少越好,我看村裡也沒什麼事了,你們還是快點會縣城吧,等一會警察會把屍體帶回去的,等到案子查清楚,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