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喉嚨一甜,一大口鮮血從嘴角和鼻子中流出,眼前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
“喲,別那麼小氣,我還沒開始玩呢,你急什麼?”上善嘿嘿笑道。
鬼見愁慢慢蹲下,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從來就沒人敢這麼說龍虎山的供奉,你是古今第一人,我最恨人家說我是龍虎山的狗,今天要讓你連狗都不如。”
“龍虎山的狗,要殺要刮,來個痛快!”我幾乎是喊出來,但是胸口的肋骨壓住了我的肺,讓我呼吸極為難受。
“啊”鬼見愁氣得臉都快綠了,一把搶過上善手中的銅劍,狠狠的朝我的心臟部位就要刺進來。
“鬼見愁,等等!”上善連忙上前阻止,“別被他刺激到了,這麼痛快讓他死了,豈不是沒得玩了嗎?既然他那麼想說我們,那我們就讓他痛苦地死;主要是我們開心解氣就行,對吧?”
鬼見愁冷哼了一聲,把銅劍丟還給上善,一巴掌打在我臉上,從來沒有這樣痛苦過,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卻不及我的胸口上的痛
“我先把你的陽具割了,讓你試試做太監的感覺。”上善嘿嘿笑道。
我雙目大睜,雖然眼前還是很模糊我這輩子最失敗的就是從來沒有跟女孩子做過什麼事,至今仍然是個處男,現在竟然要被人割了嗎?
不行,老天不可以這樣對我,我可以摸著良心說,從來就沒做過一件虧心事,為何要這樣折磨我?想到此,我拼盡最後一口氣,撐起上半身,狠狠的推了上善一把。
上善沒有想到我竟然還可以撐起上半身,一個不慎,竟然被我推坐到地上,剛好地上有一個樹根,樹根尖尖,這棵樹可能是被風吹段的,他這一坐下去
尖銳的木頭,刺破了上善屁股上的褲子,從淺深入,樹根尖銳部分,至少有十八公分,而這一進去,竟然刺進了一半,可憐的菊花,殘了
“啊!”上善傳來撕心裂肺的叫喊,猛的一下站起,捂著身後一邊痛叫一邊跳,跳了好一會,手上赫然多了一些黏糊糊的液體,放到眼前一看,竟然是鮮紅的血液
別說鬼見愁了,連長白長老竟然也忍不住笑了。
“沒用的東西,竟然還被人家推到樹根上,菊花都不保了,我看你準備到醫院肛腸科修復一下,問問醫生有沒有治療肛裂的技術。”鬼見愁忍不住笑道。
“特別的技術沒有,我猜測,估計要用針縫起來。”長白淡淡說道。
別說是他們,連我聽了都樂了,礙於胸口太痛,無法大笑
“龐七,我要殺了你!”氣得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上善,昂首向天扯開嗓門大喊,一手捂著身後,一手拿著銅劍一拐一拐的朝我走了過來。
雖然很痛,真的很痛但我卻從臉上擠出了一絲嘲笑的笑容。
本來已經火得無法言語的上善,更是火上澆油,揚起銅劍,啪的一聲巨響。
“啊”銅劍打在了我的臉上,因為不是利刃部分,但卻也傳來無法言語的疼痛,痛得我忍不住痛叫了一聲。
“叫,你儘管叫吧,等一會你特麼就沒機會了!”上善冷冷說道,轉身來到我的腰間,“你說我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還是先割了你的陽具呢?”
“滾”我咬牙切齒,已經痛得我說話不利索了,身下全是血液,“殺了我,有有本事殺了我”
“殺你是肯定的,你不用著急,我看還是先把你的陽具割下來,然後塞到你自己後面去,這樣玩起來好像特別爽!”上善臉上又重新出現笑容,慢慢舉起了銅劍
山邊嶺之外,正有一個身影瘋狂追尋這什麼正要往縣城而去,突然聽到山邊嶺半山腰突然傳來慘叫聲,同時又有一個熟悉的名字出現。
“龐七?七哥什麼時候跑這地方來了?剛才那痛叫聲是怎麼回事?難道七哥有危險?”此人正是屍妖黃逸塵,聽到叫聲,本來要趕往縣城的他,突然轉身朝山邊嶺跑去,展開速度開始在山邊嶺搜尋。
可是山邊嶺太大了,走了好一會卻還沒一圈,閒麻煩之際,直奔山頂,從山頂往下看,應該能看到。
夜色越來越濃,我此時已經無力再掙扎,身上的血液好像流乾了一樣,面色蒼白,嘴唇也慘白,吃力的伸起手,慢慢往下身伸去,我做了二十幾年處男,難道死前連那東西都保不住了嗎?我真是沒用
是我經驗太嫩,還是沒有人家狡猾?眼看著上善的銅劍就要落下,我開始絕望了,難道今晚就要死在這裡嗎?我不甘心
“哼,放開你的臭手!”上善一腳就把我的手給踢開了,“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