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也有一種滿足感,和以往是不一樣的。
可是溫情過後,還是要面對現實。
只不過誰都沒再提那些不開心的事,他們兩人都十分珍惜現在的時光。
陸卿音偶爾出去的時候還聽聽見阮三和幾個手下在那兒窸窸窣窣地說著話,她一聽,臉瞬間紅了。
“咱們四哥那叫一個厲害,身殘志堅啊!”
“說起來我都沒試過……”
“不是阮三你這麼遜嗎,隨便找個小姐不都能麼。”幾個人調笑著。
阮三搖搖頭,“這種事肯定要和喜歡的人做啊,不然有什麼意義。”
他不懂,為什麼隨便一個人都可以那樣。
“那你要是沒有喜歡的人,不是一輩子都開不了葷了?”他們也沒見過阮三和哪個女人走得近,笑著道。
阮三腦海裡浮現出一張漂亮的臉龐,忽然支吾道:“誰說我沒有……”
不知不覺的,她就想到,如果和段小姐做那種事,他一下子臉就紅得不行了,不過這幻想才剛起了個頭,就被硬生生打斷,“想死?”
阮三一個激靈,連忙看過去,發現是起來做複檢的司京衍,陸卿音也在旁邊……
阮三和幾個兄弟立馬尷尬,如鳥獸狀散去。
陸卿音聽完差點兒就想撒手不幹了,可還是捨不得,嘴上嘟囔了句,“都怪你。”
司京衍勾過她的肩膀,旁若無人般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怪我什麼,怪我身殘志堅,太厲害了?”
“……”陸卿音撇撇嘴,“你,不許再想那些事了,遵醫囑!”
“嗯?怎麼,現在愛上了玩兒角色扮演麼。”他俯身,附在她的耳畔,輕咬了兩下,吐息軟癢,“陸醫生。”
陸卿音身體繃直,羞赧道:“你再這樣我真的不管你了。”
司京衍這會兒倒是有恃無恐,“你捨得麼。”
陸卿音譚嘆了口氣,“捨不得。”
確實。
不過之前怎麼不知道這男人這麼會得寸進尺,跟拿捏住她的命脈似的。
之後的兩天,恬淡又溫馨,陸卿音一直都在陪著司京衍,陪他吃飯,陪他做複檢,兩人彼此交換真心,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可是不能。
司京衍腿上的傷已經在漸漸恢復了,可他身體裡的藥劑依然是一個定時炸彈。
但是在這幾天的時間裡他們誰都沒有提及,連阮三對此也是心照不宣,像是沒有這回事似的。
可他們心裡都無比清楚,怎麼可能完全當做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兩天,陸卿音也一直在關注著警方那邊的動向,在知道那三個醫生差不多配合完調查了以後,就準備找個機會去一趟。
隔天下午,陸卿音讓阮三照顧司京衍,自己去了一趟警局。
可是她來晚了。
那三個醫生已經被接走了。
陸卿音不解,詢問了一下警方這邊。
他們只說:“是蕭家的人把他們接走的。”
陸卿音捏緊了手指。
蕭家嗎?
是蕭濤?難道他也已經知道了這三個醫生對於司京衍的病情有多重要?
蕭濤把那三個醫生接走,是因為周月白麼?
還是說,他只是享用這件事威脅司京衍,他是商人,想從中交易獲利也無不可。
思索無果,陸卿音打算去一趟蕭家,一路上,她憂心忡忡的。
司京衍現在這樣,她到底是有些怕的,如果蕭濤不肯放人,她似乎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畢竟海城是蕭家的地界,硬碰硬自然是不行的。
到了蕭家,撲面而來一股熟悉感,她一週前從這裡離開的時候,也有這樣的感覺。
蕭家是一整片龐大的歐式莊園,無一不透露著復古而奢華的氣息。
陸卿音表明了來意,這裡的傭人看見她也並沒有阻攔,而是領著她進去,穿過鋪滿綠毯的前院,薔薇花在風中輕輕搖曳,空氣中透露著一股適宜的芳香,是經濟叢中的一抹清冽。
彎彎繞繞,到了內廳,她想起上一次離開的時候走的應該不是這一條路,這裡實在太大了,若是讓她記,一時半刻也記不下來。
想起是沈月曾經也來過這裡,陸卿音便沒由來的有一股安心感。
所以在蕭濤面前的時候也沒有那麼多的芥蒂。
“陸小姐,您先坐下一下,蕭先生在上面忙,可能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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