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 關於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身為大學生的陸晨,因為通宵熬夜看小說,魂穿到詭異修真界。在這裡,他是眾人眼中的反派天驕,開局師尊就為她找來了一個生長著七竅玲瓏心的女孩兒,意欲進行挖心替換之舉。陸晨攜帶,又何需妹心證道。繫結天命帝妃,每日進行培養便可獲得饋贈。起初,陸晨只是想收養照顧一名可憐的妹妹。沒想到,養著養著。他倒先成修仙界的無上帝尊了......
- 路人皆知

陸長生直接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柳兒在後面喊,“長生哥哥……”
陸長生也沒有回頭。
他直接奔向一個人。
這個人站在一個戲臺上,下面密密麻麻地站滿了人。
發黃的長衫,稀疏的鬍鬚,那滿臉的皺紋顯得有些邋遢和蒼老,唯有一張嘴顯得極為精神抖擻。
“大漢沒有亡!”
“亡的只是劉家皇室,亡的只是皇族的朝廷!”
“你是大漢人,我是大漢人,他也是大漢人,只要有大漢人活著,大漢便沒有亡!”
陸長生正準備躍上高臺,聽到孔瑾慷慨激昂的話,頓時停住了腳步,站在牆角根靜靜地看著,聽著。
孔秀才手舞足蹈,顯得有些激動,“皇族那是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萬國來朝的大漢,被他們折騰得淪落到北莽賊子之手,讓我們痛心疾首啊!”
“但是,我們痛的是大漢,不是劉家皇族,他們死了就死了,亡了就亡了,我們大漢千年傳承,不可能因為亡了一個劉家皇族,就斷了大漢文明,斷了大漢脊樑!”
臺下一箇中年男子,大聲問道,“長安淪陷,臨安淪陷,現在連皇帝都跑到海外去了,太皇太后跪倒在皇宮城門,帶著玉璽向幽王耶律雄基投降。”
“一個跑了,一個降了,我們大漢還如何不亡,還如何有救?”
孔瑾看著臺下的中年男子,見他衣著整齊,滿臉正氣,顯然是個有志之士,便朝他說道,“問得好!”
“我想很多人心中和這位壯士一樣,都在想,朝廷都沒有了,太皇太后都跪地獻城了,皇帝都逃到海外去了,大漢如何不亡,又如何有救?”
“明犯大漢者,雖遠必誅,你們可還記得這句話是誰說的嗎?”
中年男子眼中有悲憤之色,“明犯大漢者,雖遠必誅,這是武王說的。”
“當年武王在世時,萬國來朝,四海清平,我泱泱中華,屹立於世界之巔。可是現如今呢,武王隕落才短短六年,大漢就亡了,誰還記得這句話,記得這句話又如何呢?”
旁邊有人在議論,“是啊,記得又怎麼樣呢,現在還不是亡國滅種啊!”
“武王在時我們大漢有多風光,武王不在了我們就有多悲催!”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們都當了這麼多年的下等人了,只要能保命,繼續當下去又有什麼關係呢?”
“是啊,我們窮苦人只要有口飯吃就行了,只要能活命下去就行了,管他誰當皇帝呢?”
孔瑾大聲說道,“只要能保命,只要能活下去,不論誰當皇帝都可以嗎?”
“不可以!”
“因為北莽賊子不把漢人當人看,他們不給我們漢人活路啊!”
“你看北莽疆域之內,分出了三六九等,我們漢人是最卑賤的種族,比女真族、高麗族還要低一等。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因為北莽曾經被大漢一直壓制著,他們這是要報仇,要將我們高昂的脊樑給壓彎,要將我們筆直的膝蓋骨打碎,讓我們向他們卑躬屈膝,讓我們向他們跪地求饒,搖尾乞憐!”
“不僅如此,你想活,想保命,也沒有那麼容易,幷州、兗州、幽州的旱災,蝗災,死了多少人?十幾萬人啊!”
“這些人可都是我們大漢的百姓,有許多是我們的親人,同鄉,可是北莽朝廷只救北莽人,任由漢人自生自滅。漢人逃難變成了難民,還要被官兵到處驅趕、射殺,最終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忍受、接受、承受是沒有用的!”
臺下的人一片寂靜,身為北莽統治下的漢人,他們都經歷過這些痛苦,原本平等的人,偏偏被分為三六九等,明明官府有糧食救濟,偏偏不給漢人。
而力役 、雜役、軍役等,又大多是從漢人身上抓起。
活下去,怎麼就這麼難呢?
中年男子嘴唇微微抖動,顯然內心極為不平靜,“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呢?”
孔瑾就等這一句話了,提高聲音說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北莽不仁,以大漢為芻狗!”
“我們大漢人不想當芻草、狗畜,我們要自救。”
“我想大家既然都還記得武王,必然還記得武王的大漢遠征軍。”
中年男子眼中有光芒,“自然記得,大漢遠征軍所向披靡,戰無不勝,打得四方蠻夷藏首,打得各路諸侯國臣服。”
“可是武王隕落了,大漢遠征軍也消失了,說這些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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