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 關於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身為大學生的陸晨,因為通宵熬夜看小說,魂穿到詭異修真界。在這裡,他是眾人眼中的反派天驕,開局師尊就為她找來了一個生長著七竅玲瓏心的女孩兒,意欲進行挖心替換之舉。陸晨攜帶,又何需妹心證道。繫結天命帝妃,每日進行培養便可獲得饋贈。起初,陸晨只是想收養照顧一名可憐的妹妹。沒想到,養著養著。他倒先成修仙界的無上帝尊了......
- 路人皆知

毀天滅地的灰色雲霧變成了一把利刃,以極其迅猛的速度殺向陸長生。
這把利刃越變越大,越變越寬,最後竟然變得有三丈之長。
武衝看著那把飛來的巨大利刃,大聲喊道,“長生,這白袍祭司很詭異,不要硬拼。”
孔瑾也在後方說道,“長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先撤!”
陸長生沒有後退,反而再次上前,雙手握刀,身上有無盡的煞氣蒸騰而上。
整個人仿若燃燒一般。
在他猩紅的眼眸中,有一輪如小太陽一般的瞳孔也在燃燒。
“殺!”
一刀劈下,猩紅眼眸中有一道黑色光芒射出,夾雜在紅色的刀罡之氣中,迎上了巨大的灰色利刃。
兩位至強者的對決,深深震撼到了所有的人。
當呂文長抱著陸長生的身體拍馬趕回流沙郡之後,他腦海中一直在盤旋著那個場景。
當時,整個天空如同被撕裂了一般,上空有旋渦狀的雲霧環繞。
白袍祭司耶律韋被擊飛,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朝後飛去。
連同數個灰衣祭司和黑衣祭司一同被擊飛。
完顏畀看著耶律韋震驚的眼神,胸口長長的血痕,他便知道這一次,耶律韋便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幽州兵馬一直沒有走出城門,沒有去追擊離去的反賊。
而回到流沙郡之後,呂文長將手搭在陸長生的脈搏上,對氣喘吁吁趕來的孔瑾說道,“差一點。”
孔瑾嚇得魂都要掉了,“什麼差一點?”
“長生沒氣了嗎?”
呂文長看著陸長生已經碎裂的肩膀,“差一點就死了!”
“陸長生真是一個打不死的人啊!”
孔瑾這才長吁一口氣,“你一次性把話說完啊,差一點就嚇死我了。”
“長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這遠征軍就完了,我們所有人都得完。”
呂文長不滿地說道,“武衝還在啊,我還在,你就這麼對我沒有信心?”
“好歹我還為你擋了那白袍祭司的偷襲,現在胸口還隱隱作疼。”
孔瑾擠出一絲笑容,“呂將軍仁義!”
“你救我這一次,我孔八斗銘記在心,我欠你一條命!”
呂文長鼻腔中哼了一聲,“你欠我的可不止一條命!”
“你說有三千兵馬在攻打幽州,那三千兵馬呢?”
“你說河北的田豹,青州晁江他們都過來幫助攻打幽州,幽州盡在你掌握之中,天下你可以隨便翻雲覆雨,現在呢?”
孔瑾有些尷尬,幸好他不在意這些細節,“三千兵馬,自然是有三千兵馬的。陸長生一人可殺一千幽州兵,可算是一千兵馬,你帶著一千兵馬,魯進和鐵蛋加起來還有一千兵馬,自然有三千兵馬。”
“至於河北的田豹還有青州的晁江,他們應該是被堵在路上了,或者發生了什麼意外情況。”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攻下了流沙郡,又殺得幽州兵馬魂飛魄散,不敢出城門。這一仗,算我們大勝了!”
“尤其是呂將軍,你那杆方天畫戟,宛如天降神兵,殺得幽州兵馬鬼哭狼嚎。現在我們軍中的兄弟可都尊稱你為“飛將”啊!”
呂文長臉上緩和了一些,“真的?”
“這些幽州兵馬豈是我的對手,如果他們不放弓箭,我必定要殺進城去,第一個登上城樓。”
孔瑾伸出大拇指,“那是自然的。”
“現在幽州兵馬被我們殺得沒有了戰意,死守城門不出,這才讓我們順利後撤,給我們喘息之機。”
呂文長看了一眼陸長生,“嗯?”
孔瑾湊近,“怎麼了?”
呂文長眉頭微皺,“陸長生的身體好生奇怪,我離得近,都能感受到他身體裡的煞氣亂竄,氣血倒流。”
“按理說,這樣的身體,受這樣重的傷,是絕對活不了的,可是我能明顯感受到他的生機勃勃。”
“他的脈搏有力,傷口中的血已經停止流了,除了被灰色光芒傷到幾處傷之外,其他的傷好得很快。”
孔瑾拉起陸長生的手,放在手心,眼中盡是關切的神色,“長生啊,你睡一會可要早點醒來啊。”
“這遠征軍可離不開你啊。”
“呂將軍和武衝雖然勇猛,可是那白袍祭司的詭譎功法也只有你能抵擋得住。”
“唉,你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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