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 關於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身為大學生的陸晨,因為通宵熬夜看小說,魂穿到詭異修真界。在這裡,他是眾人眼中的反派天驕,開局師尊就為她找來了一個生長著七竅玲瓏心的女孩兒,意欲進行挖心替換之舉。陸晨攜帶,又何需妹心證道。繫結天命帝妃,每日進行培養便可獲得饋贈。起初,陸晨只是想收養照顧一名可憐的妹妹。沒想到,養著養著。他倒先成修仙界的無上帝尊了......
- 路人皆知

。”
宗哲忿忿地說道,“那溫睿臨賣國求榮,罪大惡極。”
“他將祖宗留下的基業,那七十二島賣給了倭國,便是賣國賊!”
“想當年,為了這些海外諸島,我們死了多少人,耗費了多少銀子,才將海路給打通,才有了補給、停頓之地。”
“又陸陸續續了遷徙了一些百姓到島上居住,才有了今日的規模。現在好了,為了區區兩千艘戰船,他竟然要將七十二島租借給倭國,還租借整整一百年,如果不是有人攔著,我當場就把他的狗頭打破了!”
張時修搖了搖頭,“宗哲啊,這些事情,你以為是溫睿臨一個人的主意嗎?”
“那是朝廷官員的主意,這是皇帝的主意啊!”
“你偏偏罵了溫睿臨之後,皇帝制止你,你連皇帝都罵。”
“這下好了,京城防禦使也沒得幹了,手下一個兵馬也沒有了,幹成了光棍將軍,就到我這裡來發脾氣了。”
宗哲越想越氣,“我能怎麼樣呢?”
“我還不是為了大漢天下著想嗎,我還不是為了皇室操心嗎?”
張時修接過張天正遞過來的毛巾,擦拭了一下,“你啊,連高松都不急你急什麼!”
宗哲一愣,“這和高松有什麼關係。”
雲鵬在一旁說道,“師父,監正說的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說你老和高松那個太監一樣。”
宗哲真急了,指著張時修說道,“老……老匹夫……我鏗鏘丈夫,大好男兒,怎麼能和高松那老閹貨一樣呢?”
“哪怕我如今八十了,仍舊雄風不老,金槍常在。”
張時修無奈地說道,“無須如此激動,沒有說你是高松那樣的閹貨,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
“以前有句話,叫肉食者謀之,現在你也不當京城防禦使了,該操心的是他們。”
宗哲靠近張時修,看著他的眼睛,“老傢伙,你說的是真話?”
“什麼肉食者謀之,你我都是朝廷官員啊,你可是司天監的監正,我雖然不當京城防禦使了,還是鎮軍將軍啊,拿著朝廷的俸祿,不應該操心這些問題嗎?”
張時修將頭一側,“別靠得這麼近,你的酒水都碰到我臉上了。”
“我早就不想幹這監正的活了,他們不肯放我走啊。而且他們還威脅我,一旦我走了,絕對不讓天正接任。要是他們派個完全不懂這行的人過來瞎指揮,我這些年的心血也就白費了。”
“所以啊,我還要等等。”
“至於你,你操心有用嗎?你以前操心,和皇帝吵架,就被免去了前線統兵將軍之職。現在你操心朝廷之事,又被免了京城防禦使。”
“如果操心有用的話,我自然會去操心。既然不要我們操心,我們何必去操這個空頭心呢?”
宗哲坐了下來,嘆了口氣,“你以前脾氣可是比我還大啊。”
“連武王這樣脾性的人都對你服服帖帖的,後來的這些皇帝,一個個不重視你,最後乾脆不理睬你,我估計你也心寒了,心冷了。”
“你心灰意冷,便只想離去,不再操心大漢之事了。”
張天正在一旁說道,“老師可不是心灰意冷,他昨晚看星象都還看到了半夜雞鳴,還拉著我守了一晚,又打了幾卦……”
宗哲一聽,立即拉著張時修的手,“監正,你又強行占卜窺天卦嗎?”
“你不要命了啊,你已經耗損十年壽命,連續占卜窺天卦可是會內力耗盡,經脈紊亂,一命嗚呼的。”
張時修開啟宗哲的手,“你今天怎麼了?”
“不就是免了個京城防禦使嗎,這般毛毛糙糙的,不是盯著我看,就是捱得近貼著,現在又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放手,我沒有占卜窺天卦,現在哪怕我想強行占卜窺天卦也無能為力,因為氣血虛弱根本就運轉不了。”
宗哲方才摸著張時修的脈搏,發現雖然有些虛弱,倒也不像氣血崩塌之象,“沒有就好,我現在已經不當京城防禦使了,要是你就這樣的羽化登仙,我以後連個喝酒的人都沒有。”
“要是沒有你陪著我,原本我能活到一百歲的,估計心裡難受要減壽十年,活不到九十歲。”
張時修說道,“雖然我沒有強行占卜窺天卦,但是今天你既然來了,便幫我做一件事情。”
宗哲問道,“什麼事情?”
張時修看了一眼張天正,又看向宗哲,“窺天卦我現如今是沒有力氣去占卜了,但是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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