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 關於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身為大學生的陸晨,因為通宵熬夜看小說,魂穿到詭異修真界。在這裡,他是眾人眼中的反派天驕,開局師尊就為她找來了一個生長著七竅玲瓏心的女孩兒,意欲進行挖心替換之舉。陸晨攜帶,又何需妹心證道。繫結天命帝妃,每日進行培養便可獲得饋贈。起初,陸晨只是想收養照顧一名可憐的妹妹。沒想到,養著養著。他倒先成修仙界的無上帝尊了......
- 路人皆知

所有的子民都信奉偉大的造物神。”
耶律霸基點點頭,“小弟,這不僅僅是你的目標,也是我的目標,更是北莽所有人的目標。”
“為了偉大的造物神,我們在這緊要的時候絕對不能發生任何意外。”
見耶律霸基又提起此事,耶律雄基說道,“大哥,國運外洩之事可有眉目了?”
耶律霸基說道,“真是不查不知道啊,我自當上北莽皇帝以來,一直殫精竭慮,勤勤懇懇,廢寢忘食,不敢有一絲懈怠。”
“可是這一次派出十八個四方巡察使,巡察北莽每一寸疆土,巡察北莽每一個官員,現在才剛剛開始,可是查出來的問題已經觸目驚心了。”
耶律雄基用心聽著,“可有什麼發現?”
耶律霸基目露兇光,“那些知府、郡守、縣令一個個中飽私囊,貪得無厭,連我撥付下去的賑災銀兩都敢挪用,挪用做修建他們莊園之用。那些世家、官員豪紳,吞併土地,將我們分配給百姓的土地不斷地蠶食,他們一個個家纏萬貫,幾輩子都用不完,可是底下的老百姓,連一口飯都沒有。”
“還有一些官員,貪贓枉法,公器私用,濫殺無辜,置北莽律法於不顧,造就了一樁樁天大的冤案。”
“這些事情,數之不盡,每一樁,都讓我心痛不已。我如何能想到,本來這些事情應該只發生在腐朽無能的大漢,可是卻發生在我北莽,如何不讓我心憂如焚啊。我雖然砍了幾百官員的人頭,可是我擔心光砍官員的人頭,未必能剎住這股風氣啊!”
耶律雄基看著耶律霸基緊皺的眉頭,這才發現自己這個皇帝兄長兩鬢已經長出了不少白髮。
他才四十歲啊,哪怕是一身神功在身,可已經有蒼老之相顯露了。
“大哥,你也不要太過於心憂。”
“畢竟老祖宗有一句話,那就是無官不貪!”
“你想要北莽所有的官員都清正廉明,都要他們循規蹈矩,都要他們以天下蒼生為己任,那他們為什麼要來當官呢?”
“當官不就是為了享受嗎?”
耶律霸基沉聲說道,“我自然不會奢望他們每一個都是清官,我只要他們能將分內之事做好,將治下管理好,將百姓安頓好,我自然會給他們想要的東西。只要他們不給鬧出么蛾子來就行,尤其像那種影響國運之事,那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因為一旦有苗頭,就有可能形成勢頭。”
“小弟,大祭司其實瞞著其他人啊,那就是龍眼上的裂縫還沒有完全癒合,如果下一次再爆發,那條裂縫將更深,影響更大。到時候造成不可逆之事,我們悔之晚矣。”
“所以我現在殺了幾百人,後面或許還會殺幾千人,就是要未雨綢繆啊!”
耶律雄基摸著胸口的刀痕,眼眸深邃如利刃,“大哥,大祭司和我說,在偉大的造物神的指引下,他看到了大漢司天監監正張時修損耗十年壽命換來的窺天一卦,卦象中,那裡有一個人,一杆旗,守著一座城,影響著國運走向,關鍵是那個人手中握著一柄刀。”
說到刀,耶律雄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抖動了一下,胸口那道長長的的刀疤變得有些鮮紅,彷彿有東西在裡面蠕動,要活過來一般。
“大祭司說經過他這些日子的推測,他懷疑是那把刀,是那個人的刀!”
耶律霸基眼眸中露出詫異、震驚之色,“是那個人的刀?”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個人已經渾身碎骨,那個人已經萬劫不復,他怎麼可能還活著?”
耶律雄基伸手觸碰到胸口的刀疤,眼眸越發深邃冰冷。
他見過那個人,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一刀威壓之下,數百北莽絕頂高手化為虛無;一刀之下,萬馬齊喑,無人敢上前一步;一刀之下,刀罡的餘暉,依舊劈開他身上堅韌的盔甲,劈開他裡面的金絲軟甲,差點將他一刀兩斷。
那一刀的威力,至今讓他在無盡的夜晚不敢閤眼,只能睜開雙眼度過。
讓他握刀的手在風中顫抖!
“那個人已經死了,可是那把刀還在!”
“大祭司說,那把兇暴殘忍、猩紅嗜血、宛若瘋魔的霸王刀還留存在世間,極有可能就在北莽。”
“我們北莽的國運,就是被這把霸王刀給砍出缺口的。”
耶律霸基正色道,“我北莽國運,是偉大的造物神賜予的,是我們兄弟帶領北莽族人一刀一刀殺出來,是用無數戰士的鮮血凝聚而成。”
“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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