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我們趕緊回家生孩子吧”
許涼瞪他一眼:“媽媽說要帶我一起出去參加公益活動,誰有空跟你胡攪蠻纏?”
意料之中的語氣,葉輕蘊也不惱,妥協道:“好吧,你去吧。我可得去看看,邢二還剩幾口氣,指不定現在還在輸氧呢”
許涼被他促狹的語氣逗笑了,想起盛霜來,也不禁擔心起來,“外面不都說,翡城就是邢二的後宮麼?盛霜對於婚姻,已經夠敏感的了,我真怕他紮在花叢裡出不來了”
葉輕蘊失笑道:“你可真不瞭解男人”
許涼哼了一聲道:“我有什麼不瞭解的?男人都用下半身,動女人的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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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情聖
葉輕蘊把許涼送回家,正要去探望邢二,夏清江便忙不迭打電話過來,說邢二那小子瘋了,跑到紳士俱樂部去,快把他的藏酒室給掏空了。
“嗯,我馬上就過去,你看好他”
夏清江苦著聲兒說,:“這叫什麼事兒啊,邢二多瀟灑一人,這時候倒情聖上了,他以前藏得可夠深的!咱哥幾個,我看不為情所困的,就數鐵齒銅牙的言勝奇了”
葉輕蘊揭穿道:“終於肯承認你自己為情所困了?”
夏清江跳腳,“跟你說正事兒呢!”
“你嘴裡什麼哪有什麼正事,別讓他喝了,我看他們家的長輩估計在滿世界找他。到時候他不省人事,你可是窩藏罪犯”
“行了,他都快喝傻了,瞧那副借酒消愁的樣兒,心都快碎成八瓣兒了”
葉輕蘊將車速提上去,兩邊景物飛快從兩邊劃過,他說快了,便結束通話電話。
一到那兒,葉輕蘊把鑰匙交給泊車的小弟,直奔俱樂部頂樓。專用電梯一開啟,進去一看,邢二已經喝得找不著北了。
夏清江在一邊乾著急,拿著醒酒藥,卻喂不下去。
看見葉輕蘊,他總算鬆了口氣,“這下子真他媽難纏,喂他吃藥,差點把手指給我咬了。不是怕他死在我這兒,爺哪兒能遭這麼大的罪?”
葉輕蘊看他實在沒招,從容不迫地接過醒酒藥來,“交給我吧”
夏清江起初還不服氣,但葉輕蘊只俯身在喝趴下的邢二耳邊說了句話,他立刻直起了身子,用一雙醉醺醺的眼睛四處觀望。
葉輕蘊趁機捏住他的下頜,將藥塞進他嘴裡,不等他吐出來,又端了水一氣猛灌。邢二無力地掙扎兩下。葉輕蘊鬆開手,冷靜地看著醉鬼躬著腰,一陣猛咳。
只不到一分鐘的功夫,快得夏清江目瞪口呆,好一會兒他才回神,“速戰速決,你還真下得去這手”
葉輕蘊閒閒道:“有什麼可猶豫的?他臉上那傷還是我揍的呢”
夏清江又驚了一次,摸著下巴道,“我說呢,邢二那二世祖的脾氣,誰敢動他一根手指頭。你們倆這是怎麼回事,他為你傷心成這樣?”
他越說越古怪了,葉輕蘊斜了他一眼,“別亂猜,什麼事兒打你那腦子裡過濾一遍,都會被重度汙染”,收回目光,又言簡意賅地說,“盛霜有了邢二的孩子,懷的是雙胞胎”
夏清江眼睛瞪成銅鈴,好一會兒才回神,“乖乖,邢二這小子可真行,不聲不響的,都當爹了。這是好事啊,他喝成這樣,被盛家逼婚了吧?我就說呢,傷心成這樣,以你那厲害的三姑母的個性,從此各路美女都跟邢二無關了。哼,剛才還當他情聖了,現在就把臺給拆了”
葉輕蘊聽他說完,不禁一笑,“和你想的恰好相反,邢二要負責,但盛霜不同意”
夏清江險些被噎死,“他還真是情聖啊?”
葉輕蘊嘆道:“我估計今天邢二是想求婚來著,但盛霜的態度很堅決。她母親去勸也不管用。邢二還有得磨”
夏清江:“可邢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沒瞧見邢二母親的著急樣子,簡直求孫若渴。要知道盛霜肚子裡的是邢家的骨肉,兩大豪族,不是親家就是仇家”,這件事還真有些棘手,人家不同意,邢二也不能明搶不是,他也有些替發小犯愁,“邢二那點兒小心思,我反正小時候見到過。你總是護著疙瘩,盛霜便有些不高興,每次都是邢二眼巴巴地上去逗她高興。不知道你記不記得,一到寒暑假,他老是問你盛家那個小丫頭什麼時候來,說起盛霜的時候,眼睛都在發亮。以前邢二真挺乾淨的,不管什麼女人,都目不斜視,後來建了翡城,整個人都變了,我還當他轉性兒了,哪兒知道他陷得這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