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恩師。
現在不是梁晚昕在給人難堪,而是在給她自己難堪。
她的做派,施涵英一向瞧不上眼,不過為了許家,又不得不在中間斡旋。當即付了錢,又安慰服務生幾句,也不大想跟梁晚昕說話,轉身走了。
梁晚昕當然看到施含英走之前,皺起的眉頭。她忽然忍不住,一下子哭了出來,只覺得悲憤難當——原來全世界都在看她的笑話!
照梁晚昕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子許涼以為她還會有後續動作,沒想到近幾天,一直風平浪靜。
葉輕蘊近幾天越來越忙,回家的時候,也接近半夜,許涼有時候撐不住,在客廳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不過今天他回來的倒早,許涼聽見開門的聲音,簡直躲閃不急,正四處張望,想把自己手裡的冰淇淋藏起來,卻被他抓個正著。
葉輕蘊瞪她一眼,換了鞋進來坐到沙發上,讓她自己坦白從寬。
許涼苦著臉道:“九哥,我只吃了一口,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計較”
說完便低下頭,兩隻手相互絞緊了。
葉輕蘊看了一眼冰淇淋的紙碗,一隻手臂舒展在沙發背上,一副慵懶性感的樣子,揚眉道:“說謊話的時候,千萬別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許涼強撐著說:“我沒有,真的只吃了一口,剛嚐了一點兒甜味兒你就把我的冰淇淋美夢給打碎了”
葉輕蘊輕笑道:“你怎麼不直說,我把你的美夢,變成了噩夢?”
她嘟了嘟唇,委屈巴巴地說:“我這不是不敢嗎?”
這個動作,更突出她紅潤亮澤的嘴唇,像新鮮的紅櫻桃,還沒靠近,便讓人聞到那股誘人的香氣。
葉輕蘊喉頭上下滾動著,對她招手:“阿涼,過來”
看他眸色幽深,許涼有一股不詳的預感,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兩步。
卻被一下子站起身的他拉住,葉輕蘊在她耳邊輕輕呵氣,“阿涼,你喜歡壁咚,還是地毯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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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已經過了十二點,我的全勤,寶寶心裡苦啊/(ㄒoㄒ)/~
☆、178。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她裝傻道:“我喜歡撲咚一聲,倒在床上睡著了”
葉輕蘊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咬著她的耳朵道:“那我們就到床上去”
坑挖了,自己掉下去。許涼推著他的肩膀,聲音在發抖邊緣:“時間不早了,你累了吧?”
他挑起一邊嘴角,笑得不懷好意:“我還可以更累一點兒”
許涼趕忙拒絕:“不行,我們都是要養生的人!”
“養生不如生養”,他話音剛落,就將她抱起來,許涼掙扎反抗,活像遇到了流氓。
她尖叫了半天,心裡有一股激盪,還有隱秘的期待。等了半天,他只是將她抱到沙發上,兩個人摟在一處。
額……抖m沒抖起來。
“你再叫,警察該來了”,他戲謔道。
許涼撇撇嘴,瞪他一眼:“我只是吊吊嗓子,不行嗎?”
葉輕蘊笑一笑,沒說話,親了親她的發頂,說道:“這週末是公司的尾牙宴,你準備準備,到時候和我一起去”
結婚第一年,他便有意讓她和自己一起出席,但她支支吾吾,一副有顧慮的樣子,他便沒有強求。
心裡即使有些失望,但那時華聞內部不穩,他自己都處在風暴中心,也不想她在人前過多露面。
現在一切都成熟,加上明年他們要正式辦婚禮,今年一起出席宴會也是必然。
這個訊息並不突然,年年華聞的尾牙宴都是上流社會的盛事。華聞內部也相當重視,每年離年尾三四個月時,便開始籌備。
許涼本還不知道他如何安排,今天他一說,倒有些心慌,畢竟是要堂堂正正站到他身邊。
心裡的不自在,全都來自不確定。當他的妻子,許涼能保證他們過得每天都開心;但卻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勝任葉太太這個角色。
畢竟自己怠工這麼久,又是慢熱的性子,會不會一時上不了手?
見她表情凝滯,葉輕蘊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問道:“那天……你有其他事嗎?”
一抬頭,許涼才發現他的臉色沉了下來。大概是一直沒出席過他公司的宴會,怕她拒絕。
伸手將掌心貼到側臉上,許涼剛要昂頭去吻他的嘴角,卻被他躲開了。
對他這樣孩子似的賭氣,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