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我啊!
他擰了一下她的臉頰,虎著臉說:“以後還敢不敢了?”
許涼趕緊就坡下驢,可憐巴巴地搖頭:“再也不敢了”
葉輕蘊臉色這才鬆了一些,抱著她親了親她的嘴唇,這才問:“餓不餓?剛才我打電話給嚴姨,她做好了飯,我們回去吃”
許涼問他道:“你這邊都好了嗎?”
“嗯,有些事不必親力親為”,公司當然忙瘋了,總裁辦的人已經連續加班好幾天,不過他實在放心不下她,把會議推到明天,該處理的檔案帶回家去。
她起床穿戴好,葉輕蘊嫌她剛才穿的衣服看著不暖和,又重新在衣櫃裡挑了一件。圍巾手套更是必不可少。
許涼看他認認真真地幫自己穿厚厚的襪子,無奈道:“葉先生,你這是在給我裹腳嗎?”
葉輕蘊沒理她,神情比商業談判還嚴肅。
許涼勸他道:“我的鞋本來就夠厚了,這樣穿會塞不進去的”
她話音剛落,葉輕蘊抬起頭來,餘光瞥到她塞不進去的腳後跟,咳了一聲道:“你怎麼不早說”
許涼冒著星星眼地看著他,不好意思的葉先生好萌!
出了休息室,方譽被她裹得像熊的樣子驚得不輕。畢竟公司裡開著暖氣,穿成這樣,不熱嗎?
許涼察覺到方譽探究的目光,更不自在,躲在葉輕蘊身後,企圖趁他不備,將圍巾給摘下來。
真是的,她只是來華聞休息片刻,又不是來滑雪!
葉輕蘊似乎早有防備,一把抓住她的手,一邊跟方譽交待事情,一邊將她禁錮在掌心。
方譽這下也不敢亂看了,裝作凝神聽話的樣子。
一直到了樓下,許涼被熱出一層汗,一路都躲著眾人看過來的目光。
不過看葉輕蘊一副疏離淡泊的樣子,她也受了感染,不再東顧西盼,跟著他上了車。
一整個下午,許涼都被葉輕蘊看守在書房裡,他處理公務,她便在一旁看書。到廚房拿個水果,他都要過問一聲。
“我想吃榴蓮,你要嗎?”,知道他最討厭這東西,許涼故意這麼說。
果然,他眉頭皺了一下,眼睛都沒抬:“刷了牙再上來”
許涼就差翻白眼,這強迫症可怎麼治?
看她一路蹦噠著出了書房門,葉輕蘊抿了抿嘴唇。想了想,他給孫思和打了個電話。
孫思和沒想到事情變化得這麼快,今早上自己去華聞,葉輕蘊的意思,還是見機行事。到了下午,提起梁晚昕三個字,調子都快降到谷底。
本來他已經有了對策,孫思和思忖著,只有變一變對策了。葉先生打電話的意思,他很清楚,無非是要他下手狠一點兒。
梁晚昕這是作了什麼死,讓葉輕蘊記恨成這樣?
孫思和百思不得其解,好奇是一回事,他也不會去深究。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反正有葉輕蘊在後面站著,要是鬧到許若愚面前,硬頂的也不會是自己。
以前幫著葉輕蘊做事,以為就能成自己人。但似乎他並不想人知道他們之前的聯絡,從此之後更是在他面前說不上話。現在如果能重新跟他拉上關係,成為葉輕蘊的人,在枝州簡直能橫著走。
怕什麼來什麼,第二天周夫人就給梁晚昕打電話,約她見一面。
梁晚昕神經都繃緊了,敷衍道,她生病了,身體實在不濟,不便出去。
周夫人倒圓滑,一句話就把後路給她堵死了,關懷道:“你沒事吧?既然這樣我就上門去探病好了”
梁晚昕連聲推辭,但耐不住周夫人的堅持。在家裡見她更不合適,無奈只好答應出去見一面。
她特意穿得素淡了些,妝也畫得略蒼白,病殃殃的樣子,實在有氣無力。
外面披好了狐裘,一副非常怕冷的樣子,梁晚昕照了照穿衣鏡,振作精神去了和周夫人相識那會兒,常碰面的瑜伽館。
她們約在館內的一家的咖啡廳裡。
一去,周夫人已經等著了。臉色全然不同剛才的和聲細語,甚至帶著氣勢洶洶。
她本就長相端莊,現在一看,十分嚴肅。
梁晚昕是半路出家的官太太,比起其他名門閨秀,既缺底蘊,又沒底氣。此時見通身華貴的周太太板起臉來,更加心虛。
大概梁晚昕周身,也只有許太太的名頭壯膽。
看到人來了,周太太不似往常那麼熱絡,梁晚昕心裡更沉了幾分。
一坐下,甚至沒讓她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