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上料,看起來十分新鮮。下鍋熱煮,熟了之後,葉輕蘊夾了一塊給她,配上獨有的蘸料,美味到骨子裡。
鮮香爽辣,許涼嘴唇被辣得像塗了胭脂,眼淚都快出來,但還是停不下來。
這裡的米酒也很好喝,有一股清甜,許涼被辣住了便抓了被子猛灌,誰知道喝的是米酒。然後,她不出意料地醉了。
葉輕蘊哭笑不得地看著拿著筷子,小雞啄米的許涼,只得結了賬,扶著她往外走去。
他事先已經給司機打了電話,此時車子已經到了。
上了車,許涼兩眼迷濛,裡面像裝著無底的夢境。她兩頰紅彤彤地,帶著豔麗明媚,在葉輕蘊肩膀上蹭來蹭去。
喝了酒,她身上發熱,後來索性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對他傻笑一陣,忽地拍了拍他的臉,含含糊糊地說:“九哥,你再好也只屬於我一個。不許別人覬覦你的美色!”
她臉湊過去,還沒吻到葉輕蘊的唇,頭便垂下去,睡著了。
葉輕蘊將她的下頜擱在自己肩膀上,把她小心地護在懷裡。
街邊的路燈投在車內,映得他的眼神裡有些明明滅滅的溫柔。
他擁有很多豪宅,無數名車,但豪宅會腐化,名車會報廢;只有懷裡這個人的心屬於自己,會不朽,會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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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只穿給你一個人看
當許涼從拍賣會的名單上,看見顏藝珠的名字時一點也不意外。但同時也膈應得要命。
依顏藝珠的個性,不難想到,如果知道拍賣會的主辦人的一欄寫著許涼的名字,她一定會跑去攪個天翻地覆。
當蘇如梅聽許涼說,給顏藝珠的邀請函上,主辦人寫她的名字,蘇如梅便有些不解。
許涼衝她眨眨眼睛,抿了抿唇角,但並未多做解釋。都是私人恩怨罷了。
不是許涼想著要把顏藝珠這一關給躲過去。相反地,她還要讓顏藝珠大出一血。
嗯,那麼一個心腸歹毒的人,至少要讓她血崩一次,才能大快人心。
實際上,顏藝珠對於葉氏基金會的每一次活動都不會落下。只因現在基金會的掌權人是葉家的主母聶緹,顏藝珠一門心思要嫁進葉家,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在聶緹面前賣好的機會。
基金會的邀請函就擺在顏藝珠別墅的茶几上。她站在落地窗前,端著一杯紅酒慢慢地品。接著又覺得一個人喝,何必那麼在乎儀態,又一飲而盡。
現在葉輕蘊的動作越來越來,儼然是想一出手就把顏氏從華聞摘出去。聖安的分公司即刻就要開始生產,到時顏氏的營業額只會一落千丈,更別說顏氏的股東聽到這個訊息,悄悄拋售顏氏的股票。此時的顏氏已是暗流湧動。
正因為如此,顏氏高層都因顏藝珠惹惱葉輕蘊的事耿耿於懷。要不是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如今葉輕蘊哪會在顏氏枕頭上,放聖安這把尖刀。
向葉輕蘊求和,已經是大勢所趨。
顏藝珠嘴角勾勒出一抹輕嘲,如果事情真如他們所說得那麼簡單就好了。葉輕蘊什麼樣的心性?只怕鋼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吃回頭草。
但如今自己與顏氏高層的矛盾日益尖銳,從巴厘島度假回來,仍沒有召回她的任何風聲。她不能讓自己多年來的心血就這麼毀於一旦,哼,她顏藝珠能屈能伸,做一場戲給那些老傢伙看也無妨。
想到這兒,顏藝珠不禁一哂,唇上那抹嫣紅,在暗夜裡開出花來。
許涼將那件黑色露背綴鑽石的曵地禮群穿給葉輕蘊看,他果然瞬間黑臉。
“穿得這麼妖嬈,是要把你自己拍賣出去麼?”,他目光沉沉地看著許涼,語氣裡帶著不滿。
果然不出她所料,這人就是佔有慾加醋勁,兩者一混合就要起化學反應,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許涼眨巴著睫毛問他:“好看嗎?”
他語氣不善地說:“我一個人覺得好看,其他男人眼睛也不瞎好麼”
她含笑看著葉輕蘊,無辜道:“所以我只穿給你一個人看啊”
葉輕蘊反應過來,眼睛裡像是裝著碎光,“只穿給我一個人看?”,他板著的臉一下子舒張了眉目,嘴角忍不住往上揚,“這還差不多”
他站起來,一把將許涼摟在懷裡,手搭在她肩膀上,似乎空氣都清新起來。“我還真以為你會穿出去餵養那些男人色眯眯的眼睛,嚇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