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則是同時將丁零和天闕收入囊中,丁零擊潰天闕之時,便是長兄病逝之時,長兄登位後,其他兄長都被他除去,那時候長兄病逝,我便是丁零唯一的繼承人,登上王位,理所當然。”
“詹葛難道沒有自己的子嗣?”
韓子湛的唇角一抹冰寒的笑意:“他不會有子嗣的。”
“為何?”
“他已有的子嗣,先是以不同的原因相繼夭折,後來,他則是再亦生不出孩子來。”
我的心不禁一驚:“……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長兄已有的子嗣,是我命人不著痕跡地殺死,要麼是不慎溺亡,要麼是宮廷妃嬪爭鬥的犧牲品,而長兄,則是被我的暗人下了藥,這種藥,讓他再亦不能擁有自己的子嗣。”
我的心情複雜激湧:“你那時候一定要如此嗎?那些孩子,畢竟只是幼子。”
“長兄他弒殺生父,戕害兄弟,亦是天理難容,而我所做的,只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我良久不能言,只覺得眼前的韓子湛是如此的陌生。
“你害怕了?”
我搖了搖頭:“我只是…一時無法接受。”
“所以,這才是真正的我,時刻充滿著算計和血腥的我。”
“對我,你亦是如此算計的嗎,所以,你才給我下了蠱?”
“起初是這樣的。”韓子湛並未否認:“父親在時,曾敗於陳沅江之手,長兄亦是,所以如若再起戰事,那麼陳沅江必將會是丁零最大的障礙,所以謀策之初,我的重點便是如何才能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