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但軍人的悍俗之氣卻並不能從其身上找尋到分毫,反之,無論處於何地,他身上籠罩散發的總是一種令人心安的氣息——平和、淡然、乾淨、和諧。
只見他的嘴角噙著薄笑,陽光輻射開來,有幾縷光紋映照在他那張柔和的臉上,明滅變幻著,一時之間,溫暖而又動人。
作者有話要說:
☆、錦瑟無華
望著他那張如玉般光潔和暖的臉,心中的煩憂竟無能言表,只是怔怔地呆凝著他,面無表情,他卻自然灑逸地轉移了視線,將目光鎖於娉折湖面盛放的荷蓬上,喃喃有語,“念娉自幼便得家父嬌寵,心性自比天高,但她心地良善,並無害於你,情思之事自古就多有煩憂,她自小始便戀慕於文航,然而文航心思淡薄明瞭,她竟不能參透,反而記恨於你,實為稚子天性。你長她年餘,想來定能知曉情由,還望你能體諒並寬容於她。”
我無語,心中卻是羞愧漣漣,一直以來,自己只知一味地偽裝冰凍自己,卻不知自己的心懷根本不曾如願地欺瞞於他人,陸文航是如此,陳明峻亦是如此,細細思來,以陳沅江的精明深慮,想來必是自見到我那刻起,便將我的意圖看懂讀透,可能只因他“覺得”對母親和我有所虧欠,所以才會無止境的默許我的一切——包括一再地破壞他對陳念娉的嬌慣。
陳明峻似是忽略我的心理波伏,徐徐接道,“府中景色人事單調重複,你可覺無趣乏味?若是如此,三日後便是七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