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母親寫信詢問一下的,最近就留在我府上,等待你母親的回信如何?”
“行!”
見薛二牛點頭,葉星魂也是滿心歡喜,收了這麼一個能打的,也算是武朝之幸事。
剩下的就是酒樓的生意了。
不管在什麼時候,沒錢始終是不行的。
接下來的幾天,葉星魂什麼都沒做,就盯著部曲們去鸛雀樓和鳳鳴軒吃飯。
甚至是他還帶著薛二牛等人去了幾次,清一色都是武夫的短打。
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去攪局的。
自古以來文武不和,尿不到一個壺裡,更多還相互排斥。
文人就覺得之乎者也才是治國之大,武夫只知道打打殺殺。
武夫們講理講不過就動手,最後吃虧的還是武夫。
所以,文人和武夫逐漸的就成了天敵。
葉星魂帶著薛二牛、李貞、李慎來了鸛雀樓,果然就聽到了一陣陣的冷嘲熱諷。
“風雅之地,怎麼有這麼多的粗鄙武夫?”
“就是,那麼多酒樓開業,非要來這裡打擾我們的雅興。”
“話不能這麼說,他們也是保家衛國的漢子。”
“狗屁,沒有咱們文人在後面給他們撐腰,他們能打個屁的勝仗?”
“真是晦氣,看見武夫就煩,走了走了,換一家!”
見有人陸續的離開鸛雀樓,葉星魂的嘴角露出一抹壞笑。
不管是鸛雀樓還是鳳鳴軒,給外人的感覺就是文人墨客的聚集地。
武夫來了這裡,就是煞風景。
但也僅限於這兩家酒樓,要是換成別的酒樓,就不這樣了。
誰讓酒樓是盧承惠開的了呢?打下什麼烙印,就是什麼烙印,一時半會也改變不了。
葉星魂找了一個靠近樓梯的雅間,方便觀察鸛雀樓的人流動向。
和預想的差不多,文人墨客們或皺眉、或搖頭,或唉聲嘆氣的離開。
但掌櫃的依舊是笑臉迎客,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就在這時,隔壁雅間傳來一陣嘲諷,指名道姓的謾罵葉星魂。
葉星魂一愣:我名聲就這麼操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