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地方。
我們對昆蟲瞭解都不精,誰也沒想到一個好解釋。姜紹炎倒是有個猜測,覺得這蟲子跟笛聲有關。
一提及笛子,我這才想到,笛聲消失很久了。
我們又一轉話題,商量著到底要不要再去找吹笛人。我們四個分成兩夥,我和鐵驢不贊成找了,姜紹炎和老貓偏向於找。
就當我們爭執不下時,笛聲又出現了。
被它一參與,我們更偏向於姜紹炎和老貓的觀點了。而且從笛音判斷,它離我們不遠了。
我們趕緊順著笛聲走起來,卻也防範一手,要是走著走著,再有蟲子從樹上落下來怎麼辦?
我們的裝備包派上用場了,它雖然沒有雨傘那麼大,但頂在頭上也能起點作用。
我記得非洲原始部落的人就有愛頂東西走路的習慣,我們效仿著。
接下來一路上,我們確實遇到蟲子下落的情況,不過真都被裝備包擋住了。
這樣走了半里地吧,我們來到一處空地前,其實現在的位置還在林中,我想不明白為何這裡會有一片空地。
在這空地的正中心還坐著一個白髮老人,他背衝著我們,眼前放著一口大鍋,鍋下燒著柴火。
還是那句話,現在是在黑峰山上,他出現在這裡,情景很古怪。而且就是他正在吹著笛子。
我們都不敢走了,姜紹炎還打手勢讓我們壓低身子,埋伏一下。
我們觀察這人一小會兒,他似乎沒發現我們來了,吹笛子還吹的興高采烈的。
姜紹炎的意思,讓鐵驢用微衝瞄準這個人,有這個防備之下,我們再出一個人過去看看。
我以為除了鐵驢以外,我們仨抓鬮唄,要不剪刀石頭布也行,輸了的過去,但姜紹炎和老貓態度一致,讓我過去瞧瞧。
我不服氣,問他倆,“為何又是我?”
老貓嗤一聲,說我血好,過去的風險最小。
這理由太硬了,我辯解不過他。之後我稍作整理,還把原本包紮好的手指又弄裸露了,更擠了點血出來。
我把血往腳上摸一摸,這樣遠處空地中真要埋伏啥毒蟲的話,,我也算提早有個防備。
我步步為營的動身了,這樣走到吹笛人背後五米開外的地方後,我發現他還是沒動靜。
我忍不住了,扯嗓子問了句,“叔?”其實他哪是我的什麼叔叔?我這麼稱呼就是個客氣。
他依舊沒理會我,我心裡他咋了?是狂傲麼?但一個老癟頭子,在這兒充什麼大爺?
我不客氣了,又問了句,“老頭,喂!老頭!”
我看他還沒啥表示,意識到不對勁了,我把槍拿起來,舉著並繞了一個大圈,這樣能看到他正臉了。
他緊閉雙目,一臉的皺紋,而他面前的鍋裡,煮的竟然是一鍋肉蛆。
這些肉蛆都熟了,呼呼往外冒著熱氣呢,我離著近,都聞到一股熟蟲子的味道。
我不習慣的搓了搓鼻子,又對姜紹炎他們仨擺手。
姜紹炎他們看我舉槍瞄準著,也放下心了,嗖嗖跑了過來。
我們四個把老人圍住了,憑這段時間的觀察,我有個猜測,這是聾子和盲人,不然他咋能聽不到我們的腳步聲和喊話聲呢?也一直沒掙眼睛呢?
這事是怪,但我又聯想到且末屍國了,我在大盜老窩裡也遇到過這麼一個聾盲老人。
既然這裡是陳詩雨的基地,我猜一定跟屍國有什麼聯絡。
我們沒打擾這個老人,任由他吹笛子,姜紹炎和老貓都凝視著老人,我和鐵驢覺得沒啥可看的。
我倆又在四周轉了轉。
我們在一片黃草叢裡發現了一個石碑,這石碑有年頭了,上面都有裂縫了,一看就沒少經歷日曬雨淋的。
而且石碑正面還長著一層青苔,鐵驢用匕首把青苔颳了,我看到上面有字,寫的是,魂塔十層。
我冷不丁挺納悶,心說魂塔?不是在曲驚監獄麼?難不成這石碑是從魂塔裡偷來的?到底是誰這麼有癮,還把它扛到這裡開了。
鐵驢想的是另一個方向,他抬頭往上看了看,又唸叨一句,“臥槽,這才是真的魂塔。”
我稍一琢磨,明白他的意思了,整個黑峰山也是魂塔,而且很可能曲驚魂塔就是根據黑峰山來建造的。
我和鐵驢聊了幾句,都覺得這石碑有意思,竟把這片有毒蟲的區域成為十層。
但我們沒太較真,這時吹笛老人不吹笛子了,把笛子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