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有英雄無用武之地的說法呢?
我看了看姜紹炎,姜紹炎沒多解釋啥,而且等我們都換好衣服後,刀疤臉和姜紹炎一商量,都說時間有點緊。
我們就分成兩夥啟程了,我們四個外加刀疤臉在一個裝甲車裡,另五個勇士開著另一輛車。
這車別看很重,但跑起來很穩當也很快。我們沒進曲驚市中心,不然這車太惹眼。
我們繞著郊區,往石城那裡奔。
我不知道同斌的場子具體在哪,只能一路觀察著,而且在心裡也有個初步概念,這場子既然叫石城煤場,尤其還有石城倆字,會不會說那裡的石頭很多?周邊還有很多古建築呢?
那樣我們過去抓人也好,端了陳詩雨的秘密基地也罷,可得悠著點,不然把古建築弄壞了,這是多麼遺憾的事!
但我錯了,我們的裝甲車沒在石城停留,這裡是有一些古建築,但跟我們這次任務不沾邊了,出了石城後,我們明顯奔著一片荒山去的。
現在天都黑了,隔遠看著那片荒山,就跟長牙五爪的惡魔一樣。
我心裡一點遺憾都沒有了,心說一會鑽到這裡做任務的話,甭講究啥了,就算丟個核彈頭進來,也不會造成啥損失的。
我承認,這一路上自己身子弦兒繃得緊緊的,姜紹炎也看出來了,他還跟我說,“小冷,還有一個小時才能到地方,你可以放鬆的小睡一會兒,像鐵驢一樣。”
我扭頭看了看獨佔一排座的鐵驢,他躺的挺舒服,呼呼的都打起鼾來。我心說這他孃的也叫小睡?他沒睡過去就不錯了!
當然了,我也不是好賴話不聽的人,我接受了完姜紹炎的提議,採取一個折中的態度。
我找了兩個挨著的座,半躺在上面,這樣能讓身子適當放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吧,我整個人確實沒剛才那麼緊張了,也有點小憩的意思了,這時裝甲車減速了。
刀疤臉是駕駛員,他還跟我們說了句,“前方有古怪。”
不僅是我和姜紹炎,鐵驢也一下醒了,真懷疑他這狀態怎麼練出來的,沉睡中還能聽到別人的話。
我們仨都往前看,隔著防爆玻璃,我們看到前方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土路,在土路旁邊零零散散分佈著一人多高的巨石塊,而離我們最近的路旁還有一個大草垛子。
這草垛子要我說比一間農家瓦房還要大呢。我明白刀疤臉為啥說這裡有貓膩了。
這附近又沒有莊家地,也沒有人家,當不當正不正的堆個草垛子出來,這算個啥?
姜紹炎皺眉琢磨起來,我們的裝甲車還是頭車,後面的裝甲看我們減速不行,它還用大燈晃了晃我們。
我們總不能因為一個怪異的草垛子而停止不前。姜紹炎拿個主意,他來到副駕駛上,這裡還有一個小孔,開啟後能把微衝的槍口順出去。
他就用微衝,對著草垛子嗤嗤嗤的打了一排子彈。
草垛子被子彈一攪合,一時間好多碎草都飛舞起來了。姜紹炎讓我們一起留意草垛子上的情況。
如果這裡面藏人了,肯定被這麼一弄,嚇的跑出來,但沒這方面的動靜,另外草垛子上也沒溢位血來。
姜紹炎擺擺手,跟刀疤臉說,“安全。”
刀疤臉也贊同這話,他又啟動裝甲車,我們慢吞吞的往前走。
其實面上說安全,在經過草垛子時,我們都不敢大意,我和鐵驢也各自拿著槍,從裝甲車側面的小孔把槍口伸出去,指著草垛子,留意這裡的一舉一動。
這段時間很短,卻也讓我覺得稍微有點漫長。在我們裝甲車徹底開離草垛子後,我心裡才終於平靜下來。
刀疤臉還給裝甲提速。
也不能怪我們大意,而是真的沒想到。在第二輛裝甲車經過草垛子時,這草垛子突然動了。
從裡面衝出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超大號的履帶式推土機。這也是重型工程車了,它用推土刀對著那輛裝甲車狠狠撞了過去。
刀疤臉最先發現這意外的,大喊了句不好,等我回頭時,看到的是推土車已經把裝甲車推動了。
裝甲車當然想逃出去,但根本無能為力。推土機全開著馬力,很快把裝甲車從土路上推了下去,還繼續把它向一塊巨石上推去。
我們不可能“見死不救”,鐵驢先罵了句他孃的,這爺們也真衝,拎著微衝,叫我把門開啟。
我痛快的配合著。鐵驢為了開槍無拘束,直接從裝甲車裡跳了出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