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活動下身子,卻發現身子痠軟,而且想動也動不了,眼前更是一片漆黑,身上總有黏黏的感覺。
我上來一股勁,又試著發力掙扎一番,依舊徒勞無功。我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這他孃的是在大蛹裡。
我嚇的心臟砰砰亂跳,心說自己這德行,會不會表示已成為某個怪物待定的美食了。
我有種想哭的心思,也一直沒放棄,想琢磨個招出來,身子更是一直盡力晃著。
如果只有我自己的話,再努力也沒效果,因為自己在大蛹裡面,更因身子被束縛住,怎麼可能掙脫出去?
但突然間,外面有什麼東西碰了大蛹一下。我感覺到了,也一下不亂動了。
我在想會不會是怪物回來了。我想扯嗓子喊,卻只能輕輕的發出呃、呃幾聲。
外面那東西不再碰大蛹了,反倒有個沙啞的聲音跟我念叨起話來,有西藥,也有熟地黃、茯苓、澤瀉等中藥的名字。
我對藥物很敏感,也立刻辨認出來,心說這些中藥合起來不是用來治療陽痿的麼?外面什麼人,怎麼在這時候還有興趣跟我說這些呢?
我沒法問,等他念叨完之後,我感覺到後背挨著的大蛹壁有變化了。
外面有人用刀把它劃開了。這人刀法很棒,尺度掌握更是異常精確,大蛹裂了一個口子,卻沒傷到我。
他還伸手往外拽我。光憑這舉動,我心裡大大鬆了口氣,知道此人是友非敵。
我還眼巴巴等著一會正面與他相見後,認認這是誰呢?我本來覺得老貓的可能性大,但又覺得,不像是老貓。
這人並沒給我機會,他把一個帽子套在我腦袋上了。這帽子有點緊,帽沿兒正好擋住了我的眼睛。
我啥也看不見了,只知道他把我拽出來後,又讓我平躺在地上。
他對我的胸囊很熟悉,嗖嗖的挑出幾服藥來。我能品出來,這些藥都是他剛才唸叨過的。
他把藥配好,給我喂服了,又用注射器給我打一針。之後一聲不吭的走了。
我沒法攔著他,這時身子更是痠軟的動彈不了了,就只能默默躺著。
過了十多分鐘吧,奇蹟出現了,我肚子先出現暖暖的徵兆,這股熱氣還漸漸延伸到我的腦袋和四肢上。
我身上痠軟勁迅速消失。我趁機坐了起來,先把擋眼睛的帽子摘了。
等拿手裡一瞧,我愣住了,這壓根不是帽子,是一個被掏空的鯊魚鰭。我一下聯想起幾天前的事件了。
邪君說船上有賊偷吃東西,而這個鯊魚鰭帽子,豈不是鐵證如山的告訴我,剛才救我的就是那個偷吃賊麼?
我有些迷糊了,搞不懂他是誰了。
我不能幹坐在這種地方,又四下看看,發現其他那些大蛹都還在,包括之前我和鐵驢救下來的那個大蛹,也都恢復到原位,個頂個的吊在樹上。
我心裡出現兩個選擇,要麼趁空趕緊逃,不被紅眼睛逮住,要麼就立刻救人,把其他人全從大蛹里弄出來。
我幾乎想也沒細想,就選擇後者。
我爬起來往離得最近的大胖蛹那裡走,不用說,這裡包裹的一定是鐵驢了。
在路上,我也停了一會兒。我看到地上出現零零散散的死蜂,肚子都被擠破了,流出黃色蟲汁來。我記得暈前這處地表可沒這種東西。弄不好是救我的偷吃賊特意放上的。
我猜有啥說道,也撿起一個死蜂看了看。這種蜂我認識,叫寄生蜂,說白了是其他一些蟲類的天敵。
我琢磨上了,心說難不成那些紅眼睛是什麼蟲子?偷吃賊把這些死蜂灑到這裡,就是讓那些詭蟲子感受到天敵的氣息,全嚇跑了?
我覺得這猜測很靠譜,為了保險起見,也不管髒不髒的,劃拉起一把死蜂,把它像沐浴露一樣毫無顧忌的往身上抹。
之後我才湊到胖蛹旁,用解剖刀折騰好一番,把鐵驢放了出來。
鐵驢這“黑胖子”是徹底扛不住的昏迷了,我挺奇怪,心說比體質,他不該比我能扛才對嘛?
我又給他喂藥打針,都是偷吃貨唸叨的那些藥材。隨後我又解救其他大蛹。
我們這群人一個都不少,而且只有邪君和老貓沒暈,當我把他倆弄出來時,老貓不吭聲的坐在地上,他腰間還帶著刀呢,就用刀背颳著自己,清潔起身子來。
邪君也沒主動說句謝謝,眼神有點怪,悶悶坐在地上,好像在琢磨事呢,又好像再跟自己鬥氣呢。
我沒打擾他,給大家用了一遍藥。我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