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拖累,不願放手,錯過便是錯過。”
第九章,我……
“為什麼師父沒有想起來去江南看看呢?”木飄飄挽著寒晚揚慢慢往山下走。
寒晚揚笑:“或許他們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吧。”
木飄飄不再提起師父之事,而是問:“咱們現在去哪?少林?”
他搖頭:冥虛和尚的功力只怕和這老道的功力差不了多少,無需再去,我們玉檀教吧,你說過那裡的花海很美。”
那天武當山下一男一女一雙鳥兒,依偎著慢慢踱步,像極了漫步人間的仙人。
那女子說:“知道嗎?去玉檀教要路過九州,咱們可以去看看有沒有新鮮事發生。”
那男子說:“恩,帶我去看看那對新人的墳墓吧。”
還有那雙鳥兒,時而盤旋,時而落在兩人的肩頭。
九州繁華,長街無河,多為馬車來往,所以道路修的異常寬敞,少有小販的叫賣多的是街頭巷尾的商鋪。
二人剛到九州,便看到一場別開生面的才子畫會。
那是九州最大的翰墨坊,水墨氣息,文人雅士,滿場多是附庸風雅之士。
那開頭的便是一位身材寬胖的男子,他拿出一副硃砂畫,畫的是新河那邊的苗寨風光,墨山秀水的苗寨木飄飄曾去過一次,只是當時是為了緝拿虎口幫派的餘孽,一心在緝拿方面到不曾好好的留心過那錦繡河川,寒晚揚道:“這畫不怎麼樣。”
“喲,你還知道什麼是好畫,什麼是不好的畫啊。”木飄飄挨在他身側,小聲的低語。
寒晚揚手掌捏上她的腰:“信不信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親你啊。”
木飄飄掙扎著從他懷裡逃出,滿臉通紅,再不願去看他。
在兩人曖昧糾結的時辰裡,二人身處的會場氣氛如六月天氣驟然大變,場外不知是誰家小廝敲著鑼鼓闖進來,大喊道:“山匪圍城了!!朝咱們這殺過來了。”
頃刻間,一個個本是風韻而立的才子,立刻抱頭鼠竄在會場亂跑,場面一片混亂,木飄飄和寒晚揚對視一眼立刻飛身上了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