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酒杯:“酒逢知己千杯少,長安市上酒家眠,你們二人今日與我一番暢談,關某欣喜不下,不在乎什麼喝多喝少的事情。”
寒晚揚眯著眼睛看向木飄飄腰側的錦囊,淡然一問:“你想忘情嗎?”
關天韻複雜的看著他:“你有辦法?”
寒晚揚並不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你想不想忘情?”
想起什麼的木飄飄匪夷所思的去看寒晚揚,卻見寒晚揚一臉坦然毫無欺騙之意。不由的握緊自己腰側的錦囊,又去看關天韻的臉。
唇邊的青瓷酒杯顫抖著,剛好到杯口的酒水撒了一些出來,正好落在他的衣角上,他一身雪青色長衫,將水漬映的徹底,好如心上裂開潰爛的傷口。
他久久沒有說話,又低頭苦笑,然後道:“我不知道。”
木飄飄將腰側的錦囊拿出,放在桌上:“這是忘情水,我們還沒有試過,喝與不喝都在你。關天韻,你……好好保重吧……”
“多謝。”
那邊玉思嫣不知道何時開始遣散客人,他們被小廝帶到房中,再回眸,今夜一直歡笑的玉思嫣脫去一身偽裝,呆愣的望著月亮,如不知所措的孩童。
那是他們常住的廂房,小廝離去前,木飄飄問:“每次都是你帶我們來房裡,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小廝嬌媚一笑:“女婢名叫曉柔。”
“多謝你了。”
帶人走後,寒晚揚拍拍身邊的位置:“怎麼了?那個人就是玉檀教的內奸?”
“不錯啊,挺聰明。應該是皇城的人,上次我來的時候那女子正在做刺繡,繡工的手法,可是宮廷法。漏洞百出。”
第二十二章,忘情水。
早飯時期,玉思嫣將自己打探的所有訊息全盤托出,木飄飄想到自家師父的武功心法居然在冥虛大師,真是感慨命運的嬉鬧感。
寒淵心法還在應天教那裡,寒晚揚到是不急脫口一句:“光有寒淵心法是沒用的,若是應天教裡有人妄練心法,短時間內是能武力大增,但若是沒有另一種心法相輔相成,三個月內一定會經脈逆行而死。”
“另一種?”玉思嫣單手托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