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御醫一頓,這才道,“向仵作有所不知,娘娘心氣鬱結,縱然有藥石相醫,可這心病……”
“張御醫,你話太多了。”
原本正處於閉目養神的蕭妃忽然出言打斷了張御醫的話,張御醫聞言,頓時冷汗涔涔,連連稱“是”道,“既然向仵作已為娘娘施針,那微臣就不多此一舉,這就去為娘娘開些方子,讓下人取藥煎制!”
蕭妃沒有應答,張御醫見狀立刻告退。一旁的太后這會兒卻是視線落在蕭妃臉上道,“你這丫頭也真是,那件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何必還如此介懷?”
“太后娘娘……”蕭妃輕喚一聲,聲音透著幾許無力和痛意,“……那件事終究是因我……她怪我,也是應該……”
太后看了看她,輕嘆一聲,最終什麼也沒說,緩步走了出去。
這一來一回的額,涉及的只怕是什麼宮廷秘事,向晚也不便再問,只是待時間到了之後,將蕭妃身上的銀針一根根拔出,這才道,“娘娘且好好休養,下臣告退了!”
“等等……”蕭妃卻是出聲喚住了她。
向晚回過頭來,看著蕭妃,“不知娘娘有何事?”
蕭妃看了她好一會兒,這才道,“今ri你雖救了本宮,但本宮並不會感激你,你是羽兒休棄的妾室、侯府庶女,不論從身份還是出身,你都不足以與澈兒般配。澈兒乃是我金元朝少見的戰王,馳騁沙場多年,不論人品才智皆是人上之人,絕不是你一個低賤的仵作可以配得起的,聽明白了嗎?”
向晚眼皮子跳了跳——這個蕭妃,說話還真不是一般的毒!
“下臣救娘娘只是因為娘娘的病情發作因下臣而起,如此一來,兩不相欠。至於下臣和三王爺的事……剛剛娘娘也說了,三王爺是金元朝少見的戰王,既是戰王,必有自己一番主見,向晚是何人,身份如何?我想,王爺心裡自有分寸。”
這話不卑不亢,將取捨全落在鳳澈身上,與自己無關,一時竟讓蕭妃無話可說。
蕭妃氣得臉色微白,一時不由得伸出手來捂住心口的位置。
音姑姑急忙上前來攙扶,蕭妃擺了擺手,吩咐她道,“音兒,讓她出去,本宮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