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雲響奪過信,再次狠狠得揉成一團,扔進了院子裡的水池中。
“該說你無情還是多情呢。”許少初歪著頭,靠在涼亭的柱子上,平靜得看著浮在水面上的信。
“你呢?”雲響問。
“留下來,保護你。”恢復了記憶,許少初自然要做到周長風的命令。
“巫族已經沒有了,周長風施加在你身上的枷鎖你已經沒必要遵守。”
“還有兩個人。”許少初指的是少年和飛焰。
“他們和巫族無關,是我自己的事。”
“這樣啊,那讓我想想。”
雲響一直覺得是因為許少初過分的冷靜才經常導致有意外的行為發生。比如就在許少初說完這句話後,湊上前來吻了自己,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雲響不是那種嘴上說著好玩實際卻完全不懂的人——他確信齊然是這種人,如果真把齊然推倒,對方一定會驚恐不已。他小小震驚之後,又回味了一下,他一般不會拒絕送上門來的。
而許少初那是相當的鎮定,似乎又認真得思考了一下。雲響以為接下來會聽到這個人的告白,結果卻是。。。。。。
“我想我不喜歡你。”這是對當初那句‘有可能’做的最終回答。
“我覺得有點受傷。”
“那我就沒理由留下來,可是我沒地方去。”許少初再次陷入了沉思,猛的又說道,“你僱下我吧。”
“啊?”雲響還在受傷中。
“你覺得你這裡有人能對付飛焰嗎?”
“你能對付飛焰是因為我教了你心法吧,我可以教你也可以教別人的吧。”
“別人聽不懂啊。”
“。。。。。。”雲響有苦說不出,別人還真聽不懂這種古老的語言,許少初之所以能心領神會,一定是因為周長風對他小時候的訓練。
“我可以留下來了嗎?”
為什麼你在拒絕一個人之後還能這麼理所當然得說要留在這人身邊啊,你到底是懂還是不懂啊!
“你別忘了我喜歡你啊,你一直在我面前這麼轉悠,我總有一天會忍不住的啊!”
“說起來,當時我們好像說過,當水落石出的這一天,如果你還會說這句話,我就信你。”許少初竟是回憶起了這一件事,然後很鄙夷得看著雲響,“你真的喜歡我?”
“你這是什麼反應啊!”雲響幾近抓狂,剛才那個吻只是你想確認有沒有喜歡上我而根本就沒考慮我喜不喜歡你吧!
“好吧,我信你。”許少初做了一個很無奈的眼神。
“然後?”
“我信了,還要什麼然後?”
雲響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那是壓根兒就不當回事的表情啊。
“我不想喜歡你了。”
“那也好,這樣我就不用擔心在保護你的時候如何讓你不要誤會。”
雲響覺得,他已經開始討厭這個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_→
☆、第二十六章 抉擇
前情提要:
四人回京,許少初選擇了留下。
“保鏢?”陳霏聽到許少初現在這個身份的時候,氣憤不已,“這府上不有我呢嗎?還要保鏢幹嘛,看不起我的身手啊!”
“你衝我叫什麼。”雲響白了一眼,他也不想有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的保鏢啊,還不是因為你這大腦袋不是那個飛焰的對手嗎?雲響也有認真考慮過要不要教會大腦袋,但是轉念一想就放棄了這個念頭,一是他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他已經後悔告訴許少初了;二是大腦袋是太子爺的心腹,能時時刻刻保護自己嗎?撇開這兩條,也不見得那個碩大的腦袋真能理解那麼複雜的東西……
“你老實說,這是不是一個幌子?你知道浮山居士要回去了,就想騙人家徒弟留下來,是不是?”陳霏指著雲響的鼻子,十分鄙夷得說道。對於只看到事情表面的他來說,浮山居士並沒有做什麼太大的壞事。
“哪有,是他自己主動提出來的。”說著,雲響瞥了眼本來在一邊安靜聽他們說話而突然起身離開的許少初,拍開了陳霏的手,道,“跟你對牛彈琴,不跟你說了。”
陳霏看著追著許少初出去的人影,罵了一聲,這還不叫幌子?!
許少初那是練武之人,腳程肯定不是雲響這種好吃懶做的人可以比的,所以追到前者的時候,雲響已經上氣不接下氣,而對方根本沒有注意。
“我說你是保鏢吧,隨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