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經營的根據地也被摧毀,變得越發勢單力薄。
再加上中國這個一貫支援他們的老大哥進入了改革開放的新時期,平太宗停止了一切對於東南亞鐮錘黨勢力的資助,包括提供軍事訓練、經費和武器裝備的提供、革命之聲電臺之類。所以馬共內部到處都瀰漫著一種失敗主義的氛圍,核心領導們已經開始討論是否接受馬來西亞和泰國的提議,向兩國政府投降,找一個體面下臺的出路。
可馬共沒有想到,就在他們準備放棄武裝鬥爭,向政府投降的時候,中國毫無徵兆地出兵馬來西亞了。
位於吉打州的山區中,馬共的領導人張忠民心情激動又複雜。他們透過廣播已經知道中國因為護僑而派遣部隊進入馬來亞,馬軍面對正義的無產階級鬥士節節敗退,現在吉隆坡、關丹、芙蓉、檳城等重要城市已經落入了中**隊手中。
因為不再接受中國方面的援助,所以馬共也基本上不再受中國方面的領導,甚至很多同志對於中國同志的冷麵無情感到痛心和憤怒。包括這一次pla出兵馬來亞,他們馬共也沒有得到任何的訊息,還是透過中國的國際廣播電臺才得知這一情報的。
張忠民一開始還有些擔憂,是向來作為馬共領導人的陳平那邊得到了中國的通知,不過後來經過求證陳平的中央派那裡也是沒有得到什麼訊息。兩派雖然分裂了,但也沒有到水火不容的地步,起碼在這個時機點上,兩邊都開始靠攏,準備在這次的事件中謀求更大的利益。
馬共過得苦啊,當年為了反抗日本侵略者和英國殖民者可是付出了汗馬功勞的,馬來西亞能夠成功獨立,華人的公民權得到提高,沒有馬共的抗爭是不可能出現的。可轉過頭來政府就把馬共當成了非法組織,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雙方從開始打到現在已經幾十年了,馬共一直就是躲在深山叢林之中,更要被馬來西亞政府汙名化、妖魔化。
馬共的領導層這個時候腦筋不能不動得快速一些,這一次極有可能是馬共革命以來最大的一次時機點了,雖然還不瞭解中國方面的意思,但即便是中國最後撤軍了,他們已經對馬來西亞政府軍進行了極大的打擊,馬來西亞政府對於各地的控制力也急劇下降,正是馬共掌握住一些地區走上前臺的機會。另外如果幸運一些的話,中國撤軍以後帶不走的一些武器裝備也能留給他們的話,對於缺少武器彈藥的馬共簡直就是及時雨。
這些還都是在中國會最終撤軍的角度上考慮的,萬一中國有其他的考慮,說不定結果會更好。
張忠民和他的副主席一江都穿著了自己最體面的中山裝,在山中的臨時據點翹首期待那個即將前來的中方人士。兩天前他的偵察兵在吉打州遇到了正在巡邏的中**隊,並取得了聯絡,pla的人告訴他們,過兩日便有特使前來拜訪。
說的是拜訪,但張忠民和他的同志們都明白,來的所謂特使要麼是向他們交代命令,要麼是直接將他們收編的。大家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馬共絕大多數的領導幹部是華人,更是有大部分是當年從cpc過來的,自覺接受cpc領導大家都認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也就是張忠民等高層人員會擔憂自己的實權會遭到削弱,不過有些幹部轉念一想,即便是沒了實職也總有虛銜,到時候跟著大部隊進城,當個太平官僚,有吃有喝過得舒坦,也總比窩在山裡打一輩子的遊擊要好。
很多領導幹部都是很大年紀了,他們的子女也總得有個出路,越到中年的人越不可能像青年人一樣奮勇革命,能夠乘著東風走俏,即便是責任感很強的同志都要鬆一口氣。
前來拜訪的人是空降兵第八旅某部的一個政委,名叫蔡家時。雖是紅警戰士,但身上不僅有軍銜,還有黨內職務,雖然名頭上比不上馬共那些大小的主席、秘書長、委員之類的人物,但馬共大小頭目們也沒有敢輕視他的。
蔡家時看上去如正常紅警戰士一般都是比較嚴肅的,但也不失禮貌,更不會顯得頤指氣使。他先是問候道:“在這裡,我需要謹代表我cpc和全祖國人民向馬共的同志們表達衷心慰問和問候,對各位同志為了人民解放和民族平等所作出的貢獻表達敬意。”
馬共裡的幾個人精立刻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氛,這句話中人民解放和民族平等擺在一起來說了,以往講得大都是為勞動人民、無產階級奪權之類的話,而民族平等在馬來亞並不常講。可有心人能夠想到中國出兵的“藉口”,那麼民族平等被視為一個重要的革命目標也不奇怪了。
張忠民熱情地握著蔡家時的手,連聲道:“感謝中國人民感謝cpc對我們的關懷和支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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