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不可帶女眷同行。”
“回皇上,微臣明白,但若有蘇神醫的徒兒相助,我方戰鬥力定必大增。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天納想想其實小湃說的也不無道理。
“稟皇上,微臣認為,我朝泱泱大國,哪需輪落到由弱質女流上陣殺敵?若被敵方得知,豈不貽笑大方?”醇親王巴不得天納就此戰死沙場,所以絕不容許小湃這程咬金半路殺出。
“嗯,皇兒甚有道理!但……”老皇帝還是怕天納有任何危險時少了一個福星救他。
“皇上,大戰在即,應以國事為先。微臣認為,行軍打仗,人命傷亡絕對少不了,小湃姑娘醫術高明,到時定能減少傷亡人數,以免讓國力受損,同時也可以更多的戰士可回家團聚。此行出征士兵皆為精兵,當中不少更是在場各位大臣的後裔,微臣實在不忍眼看著各同袍飽受喪子之痛。請皇上恩准!”天納看到老皇帝有點不同意,便把眾大臣也利用,最後下跪向老皇帝叩頭請旨。
眾大臣想到事關自身又被天納感動,紛紛出口幚天納,一同下跪求老皇帝恩准。
“眾愛卿平身!人命關天,百姓的命比任何東西都重要,民為國之本也!那就要為難小湃姑娘受苦了!”老皇帝看到小湃一直盯著天納,目光從沒轉移過。
“民女領旨!行醫者本應救死扶傷,這本來便是小湃的職責所在。”小湃也站出來領旨。
“無事退朝!”看著老皇帝步出朝堂,眾大臣紛紛走向小湃及天納道謝及交託照顧愛兒。
兩人好不容易擺脫了群臣退出殿外,門外的文煒便傳旨說老皇帝在御書房等候。
“參見皇上!”三人齊跪請安。
“平身!朕有些事要親自交代你們……”就此四人便在御書房渡過了一整個下午。
四人正想離去之時,天納突然下跪“皇爺爺,臣兒有一事相求!”
“哦?你今天咋那麼多事?”老皇帝又坐回椅上看著天納。
“納兒想…納兒想請皇爺爺賜婚!”天納偷看了小湃一眼。
小湃和文煒兩人頓時呆若木雞,兩眼相對無語。
“糟了!本打算打勝仗回來後請皇上賜婚,現在卻被天納捷足先登了!怎麼辦?”文煒裡焦急如焚。
“哦?納兒起來再說,是哪家姑娘那麼有福氣呀?哈哈哈!”老皇帝明知故問,但也察覺到文煒臉有難色。
“回皇爺爺,臣兒與小湃姑娘情投意合,懇請皇爺爺成全!”
“不行!”小湃與文煒兩人異口同聲地喊出,原本興高采烈想給小湃驚喜的天納頓受打擊!
老皇帝馬上陰沉下來,黑如深淵的雙眸緊盯向兩人“你們倆為何反對?朕的納兒難道就配不上嗎?”
“回皇上,小湃姑娘從小就跟微臣訂下婚約,現卻另配他人,實在於禮不合。”文煒很少見老皇帝臉色變得那麼難看,但也瞭解他是個深明大義之人,於是馬上下跪說明事實。
“小湃,此事當真?”老皇帝狠狠地盯著小湃,這女子明明跟納兒好了,但卻原來已有婚約,不守婦道之人豈能配上納兒,日後豈可當一國之母!
“回皇上,小湃當時年幼,尚未懂男女之事,誤把兄妹之情當作男女之愛,是小湃的錯。但小湃當時也只是跟文哥在玩過家家,實不可當真,亦無媒妁之言,師傅也不知此事。而小湃愛的由始至終,只有天納。”小湃無懼老皇帝的威嚴,不溫不文地解釋著。
“不可能,小湃,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愛著你,從小時候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認定了你,在那幾年間的相處,我對你的愛意日漸增加,我倆不是生活得很快樂嗎?”文煒急切地說長久以來出埋在心裡的話。
“文哥,對不起,我對你只有兄妹之間親人般的愛,你永遠都是我最親的文哥!”小湃看著熱淚盈眶的文煒,眼神裡盡是歉意。
“小湃你……”文煒傻傻地看著小湃,心裡傷心之至,什麼也說不出。
“那你為何反對賜婚?難道你篇覺得朕心愛的皇孫,受盡萬民愛戴的納兒配不上你?”老皇帝看見此時的小湃便想起已故的皇后,當年她得知自己的真正身份後拒絕入宮,但當然聖旨已下是無法收回,入宮後從未給他好臉色,他千辛萬苦用了足足兩年時間才再次打動芳心,,誔下恭親王,天納一出生她便十分鍾愛,加上天納自幼喪母,因此更寵愛有加,一家常聚首一堂享天倫之樂,可惜天意弄人,在天納還未百日之時便香消玉殞。
“因為天納尚未成為真正可付託終身之人,仍一身稚氣,而且…而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