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直覺的若是無事,他的頂頭上司怎麼會無聊地將人召回去,更何況還有他體內重新凝聚的法力……
“總之,眼下父皇還是早些處理了林青躍他們造成的亂子吧,那天晚上施展的禁術也不知如何了,這些天父皇也沒什麼心思處理這些吧?”流醉微笑著問道,其中內情自然不必言說。
瀾零攬著他的肩膀,輕哼道:“醉兒這是在取消父皇麼?要知道醉兒你昏睡不醒,父皇哪裡還有心思處理他們?至於林青躍,他也該慶幸醉兒你平安無事,否則父皇定會讓他真正成了死掉的青王!”
流醉呵呵輕笑,環抱住瀾零的腰身,笑得無比滿足。
“陛下……”胤和珞訣走到門口,聽到裡面有說話聲傳來,也知道流醉醒來後兩人也都該欣喜一番,不過眼下還有事等著瀾零出面處理,他也只能壯著膽子打斷他們了。
瀾零抬頭看向門口,剛剛並未注意到銘來過,如今聽胤出聲喚他,忽然想起來也該叫御醫來給流醉看看,“胤,去叫御醫來。”
胤聽他並無不悅的樣子,又聞此番吩咐,對於銘有先見之明的辦事效率更加覺得欣喜,推開門往裡面走去,臉上隱現柔色,“銘已經帶著御醫趕來了,陛下稍帶片刻。”
說完又對瀾零懷抱中已經醒來的流醉躬了躬身,“殿下醒來了。”
流醉臉上的笑容在胤和珞訣進來的時候就消失不見了,如今有了一身的法力,再加上那變異的靈力,便是仍有些虛弱,對人的感知卻是比之先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將目光放到珞訣身上,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確定這人他從未見過,而且氣息跟林青躍身上的有些相像,再聯絡到瀾零先前所言,對他的身份也明瞭於心。
珞訣一直跟在林青躍身邊,雖然也暗中見到過瀾零和流醉的相處模式,可是如今兩人相擁在床上的景象,總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照理說兩人名為父子,像這般親密的舉動也不會顯得如何過分,可是他們之間的氣氛怎麼看都有些曖昧的意味。
偏偏在流醉回望著它的時候,被那少年眼底的尖銳所懾,心中漫上的恐懼感讓珞訣心下一慌,小心地將目光收回,本能的身上散發出來防備的氣勢。
倒是個有趣的人,流醉勾唇無聲一笑,這個時候銘也帶著那兩個老御醫走了進來。
“吾等參見陛下、七殿下。”對床上的瀾零和流醉行了一禮,有些激動地看著清醒過來的流醉,如今殿下已經醒過來了,他們的老命也該保住了。
瀾零“嗯”了一聲,“還不過來給殿下瞧瞧?”對流醉額頭上綁著的紗布還是有些在意的,那抹刺眼的血紅,總讓他心中有些難受。
兩個老御醫趕忙應聲,然後走到床邊,一個哆嗦著受小心地給流醉解開頭上的紗布,另一個忙著從藥箱裡取出止血癒合傷口的藥。
一番診治之後,兩個老御醫紛紛鬆了口氣,傷口癒合地還好,傷口有些深,對生在帝王家的皇子來說,也不是小傷了。尤其是在這個皇子還是陛下最為寵愛的那個的時候!
瀾零的眼一直盯著流醉的眼角,將那道口子看在眼中,心臟縮緊陣陣抽痛著,若不是他的大意,這人怎麼可能被傷到?
等到御醫用新的紗布將那道傷口重新掩好,瀾零身上的煞氣也逐漸消散,不過臉色仍然是陰沉的,“如何?”
兩個老御醫額上都見了冷汗,可是誰都不敢擦拭,佝僂著身子恭敬地回答道:“回陛下,七殿下的傷已經開始癒合了,也沒有傷到頭部,只是傷口有些深,怕是會留下疤痕……”
瀾零臉上的陰沉更甚,“沒什麼袪疤的藥麼?”在這張絕美的臉上添上這麼一道醜陋的疤痕,一想到那番情景,瀾零就想現在去將林青躍殺掉以洩心中之怒!
老御醫哆嗦著身子,“陛下……傷口實在太深,恐怕效果不佳……”
“好了父皇……”泫醉伸手壓住瀾零的胳膊,對於臉上會不會留下疤他一點都不在意,又不是女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於他這張臉,他知道別人是如何看待的,不過他卻只會覺得麻煩罷了。
瀾零壓下怒氣,冷著臉喝退了那兩個老御醫,被流醉所阻,不能遷怒別人只能自己生悶氣了。
流醉安撫地輕拍瀾零的手臂,然後抬頭看向胤,“發生了何事?”從剛才胤進來的時候他就沒有錯過這人臉上的焦急,如果沒事胤不會在這個時候帶著林青躍的人來到這裡。
胤看了瀾零一眼,出聲說道:“今日那些發生過百姓暴動的城市中的官員們似乎商量好了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