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脆弱地躺在床上,心臟被揪緊的疼痛,讓瀾零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花玲坐在流醉身旁,手中拿著一塊兒用溫水溼過的絹帕,輕柔地擦拭著流醉的臉頰。而房間中央站著的,正是剛才率先飛出去的男人!
瀾零眯起眼,他第一個想法便是眼前的男子對流醉出手了!因此,怒火直線上升,接著又自然轉變成了殺氣!
鈺絕自然也發現了瀾零的殺氣,只是對此他卻是毫不在乎的,當然他也有不在乎的本錢!
淡淡地瞅了瀾零一眼,鈺絕坐在椅子上,很自然地給自己倒了杯茶。動作優雅又坦然,一點都沒有他並非此處主人的自覺。
瀾零知道自己靈術並非對方的對手,而床上的少年更加讓他掛念,當下上前幾步來到床邊。
“漣幻公子,漣揚公子他這是發生了何事?可是受傷了?”於情於理,瀾零此時的問候都沒什麼不對。只是花玲看著他的目光,卻是有幾分不善。
花玲停下手中的動作,“勞煩先生掛心了,小弟無事,只是靈力透支而已。先生若是無事,還請先出去吧。我還有要緊事,同我這位朋友說。”
瀾零微愣,顯然對花玲這般冷淡的態度十分不解。可是他到底是漣揚的兄長,自己也不好發怒,只能是僵著一張俊臉,道了聲讓流醉好生休養,便走了出去。
花玲在心中悄悄吁了口氣,他可不想鈺絕他瞧出瀾零的身份。若是不小心在流醉跟前說了什麼,豈不是要天下大亂?
鈺絕冷眼旁觀著,等瀾零走後才慢悠悠地說道:“我倒是不知道,這離殤國的國君竟是這般識人不清的麼?”
花玲手中的動作一頓,識人不清?他們又不是什麼歹人,用得著說話如此難聽麼?“若是我想瞞,他自然無法發現我們的身份!”
鈺絕挑眉,看著花玲一臉的不贊同,嘴角勾起。這樣的花玲,才像是個活生生的人啊!嗤笑一聲,“不過看起來,離殤陛下倒是對這少年的態度十分不同呢……”
探究玩味的語氣,讓花玲有些不耐,“大哥,就算他們之間再如何,也是他們的事,我們無權插手。”
鈺絕對他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