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這麼喜歡站牆角。雖然這次站的是屋簷。。。。
霍健華腦中靈光一閃,用劍擋住了朔風的攻擊,這時他的招式變了,手中長劍從開始的慢再到快,眾人還沒看清是怎麼一回事,就見那把劍直指朔風心口處。
“這是尊上獨有的劍法!”落十一喃喃自語,聲音輕得幾不可聞。他心中驚道:這弟子是從何學來?
“木頭,你那個劍法是什麼?好快。”霓漫天見霍健華下了切磋臺後,上前問道。
霍健華擺了擺被震得生疼的右手。道:“不可說。”
霓漫天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她跳上了試煉臺,嘴角勾起一抹笑,只是這笑容卻帶著挑釁,她看著花千骨道:“我說過,不會讓你,即使只是模擬賽。”
霍健華已經無心觀看下面的比賽,他剛剛靈光乍現,想到白子畫平日與他對打,使用的就是這劍法,所以當朔風的劍式越來越凌厲時,他不知不覺中便給用了出來,也不知那人見了會不會心有介懷。
畢竟長留有規定,弟子未拜入門下之前,是不可以學習長老們獨有的劍法,而白子畫更是長留的掌門,可想而知,這是違反門中規定。
再次抬首望去時,那屋簷上早已沒了那抹白色的身影,霍健華轉身離開了比試場地,他突然覺得;自己不思進取是不是不好,白子畫明明是那麼認真的在指導,而自己卻有一天過一天,日日晃晃度過。
雖然他不明白白子畫為何會訓練自己,可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將白子畫的好心視為無物。
每年的仙劍大會是各個仙家門派互相切磋之日,而長留弟子中第一名可以做白子畫的入室弟子,可這並沒有什麼用,劇中花千骨輸掉了,還是做了白子畫的徒弟,所以他也不擔心破壞了劇情什麼的。
等等,他為什麼總想著不去破壞劇情?劇情和他有關係嗎?好像沒有?
霍健華縱身一躍,跳上了路旁的桃花樹上,他躺在粗大的樹杆上,希望可以理清心中的思路,為什麼一定要去關注劇情?心中那抹疑慮被他放的越來越大。
是啊,他為什麼在乎劇情?白子畫難道就只能收一個徒弟嗎?難道除了花千骨其他人就不可以拜入那人門下嗎?
不對,這些都不對,不是他們不想拜入白子畫的門下,而是白子畫只要花千骨!
這才是重點!他要的只有花千骨,所以其他人的靈力再強,他白子畫也不會放進眼裡,何況花千骨還與白子畫有著命定的生死劫。
好亂——
霍健華將雙臂枕於腦後,雙眸緊閉,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在乎劇情,大概因為劇情一旦破壞,將會陷入恐慌之中,那種未知的恐慌令人恐懼。所以他才會儘量的淡化自己,希望可以置身事外。
他自以為身在戲外,實則那演戲中的一人,也有他自己,身在戲中不知戲,大概就是此時局面。
逃避沒有用,若想在超自然的世界平安度過,也只有提升自己的實力。他不可能依附長留一輩子,何況在仙界,一輩子實在太過於漫長。
自那日反思過後,霍健華一反常態,竟改掉了懶惰的毛病,專心練起劍來。
早午晚,眾弟子都會在比試場看見那抹舞劍的身影,即使陽光毒辣,或者是天降大雨,只要他們經過此地,就會看見那人認真的追逐著手中劍。
這日辰時,霍健華天未亮便悠然轉醒,他拿起桌上的長劍,在臥室外練了起來,直到朝陽初升,天際微白,他才停止了動作。
見時辰差不多了,霍健華便停止了動作,今日是眾門派來長留參加仙劍大會的日子,他隨眾弟子一起用過了早膳,便御劍趕往仙劍大會場地。
“你們有沒有感覺霍健華越來越像尊上了?”望著那人匆忙離去的背影,一女弟子奇怪的大聲道。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些像,他好像有些不對勁。”
“哎呦——”接話的那人手捂住頭,憤憤道:“誰打的我?!”
“是本姑娘,吃飯都不老實。”霓漫天雙手叉腰,一副潑辣的模樣。
“刁蠻。”那人嘀咕了一聲,繼續用著早膳。
霓漫天拍了拍手,拿起桌上的靈劍,轉身離開此地。這把劍是昨晚他爹交給她的,猶記得爹爹說:“既然來到長留,就一定要奪得頭魁,拜入白子畫門下,無論用什麼方法。”
她問著爹爹:“一定要贏嗎?尊上的徒弟,真的有那麼好嗎?”
“霓兒,你要記住,只有拜入長留門派白子畫的門下,才可以為蓬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