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平日快了三倍不止。
霍健華渾渾噩噩地跟著白子畫走了好一會兒,見那人還沒有打算停下,就硬著頭皮跟了上去,不知何時,周圍擠滿了熙熙攘攘的百姓,還有吵吵鬧鬧的叫賣聲,許久不見這種熱鬧的景象,倒也有些新奇。
雖然以前不怎麼喜歡去吵鬧的地方,可在一個安靜的地方呆久了,難免有些想念熱鬧的日子。
不過,白子畫到底要去哪裡?走很久了好嗎!而且這條路怎麼越走越眼熟?怎麼看怎麼像去長留的路。
他還是個病人,才被單春秋打了一掌,白子畫就讓自己這個虛弱的人徒步行走,簡直毫無人性!
兩人穿過了鬧市,漸漸遠離了喧囂人群,白子畫終於停下了腳步,問道:“你喜歡花千骨?”
“當然不喜歡!我怎麼會喜歡花千骨!”霍健華立刻否認,花千骨是白子畫的,誰敢搶啊!當然,就算不是白子畫的,他也不會喜歡,那可是妖神轉世啊,誰沾誰死!除了白子畫是一個列外,平安的活了下來。
“喜歡也罷,不喜歡也罷,修仙之人忌情忌欲,修行者不可隨意沾惹因果。”白子畫轉身正色道:“你可記住了?”
霍健華點頭道:“弟子謹記尊上教誨。”
待氣氛一放鬆下來,霍健華抬頭就問:“尊上,我們現在去哪裡?”
白子畫唇角微翹,雙眸漸漸柔和了下來,“回長留。”
霍健華抬頭望了望天;奇怪?沒有變天啊,剛才那個人是在笑?“尊上,為何不御劍?”霍健華見人已走遠,立刻追上前方的白子畫。
“為了鍛鍊你的意志,徒步上長留。”
饒了我吧!霍健華心中有淚說不出的感覺,這裡離長留至少要走上三天三夜,而且還只是走到山腳,進了長留境界後,還需要爬那比“珠穆朗瑪峰”還要高的山峰才可登上長留!
難道白子畫吃醋,故意折磨他?不然為什麼見了他就是,抽打!抄書!御劍故意嚇人!現在還想累垮他!
“尊上,我們可不可以換個方式,比如御劍?我還是個傷患。。。。”霍健華上前將人攔住,試圖打消對方徒步上長留的詭異想法。
白子畫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從瓷瓶中倒出一粒紫色藥丸,右手捏開霍健華的雙唇,將藥丸丟了進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愣是讓霍健華沒有反應過來,那藥就已經化在了嘴裡。
“咳。。咳。”霍健華面色脹的通紅,“呸呸”了兩下,嘴中的藥丸還是吐不出來,那藥丸入口即化,完全不給他吐出的機會。
他問:“這是什麼藥?為什麼感覺嘴巴里火辣辣的?”
“靈藥。”白子畫收起瓷瓶,祭出本命靈劍。
他踏上仙劍後,將霍健華也拉了上來,穩住受驚的霍健華,冷聲道:“別動,掉下去不負責。”說完便運氣靈力,向長留仙山飛去。
如果不是速度過快,霍健華一定會好好欣賞一下足下風景,可這御劍的速度比上次簡直快太多了,耳邊颯颯風聲吹得他連眼睛都睜不開。
兩手緊緊拽住白子畫的衣角,唯恐掉了下去。這次他可不敢抱腰,萬一白子畫翻臉不認人將自己給丟下去怎麼辦?
御劍從蜀山到長留,他和霓漫天用了四個時辰,沒想到白子畫竟只用了半個時辰,人比人真的是天差地別!
哪怕他到了長留,腳踏實地後,人還有些恍恍惚惚,有那麼一瞬間,腳下地面好似在晃動,眼前的白子畫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使勁的晃了晃腦袋,拍了拍臉對著白子畫道:“弟子告退,多謝尊上親賜靈藥。”還未等白子畫發話,霍健華就如一陣煙似的,跑的沒了人影。
“。。。”
回到絕情殿的白子畫,竟然心情很好的彈起了琴,縷縷琴聲徐徐響起,琴聲忽低忽高,隨著彈琴的那人變化萬千,琴音忽地彎彎綿綿,猶如情人之間的呢喃密語。
“啪!”絕情殿的門乍然被人用力推開,來人冷笑一聲:“你心情倒是不錯啊。”
聽見這道聲音,白子畫撥弄琴絃地手戛然而止,他道:“檀梵,不管咱們多深的交情,擅闖絕情殿,也未免有些無禮。“
“我今天到這裡來,只想講一件事。”他複雜的看了眼白子畫,說:“你可否去見一面紫燻?”
“她又怎麼了?”白子畫始終淡漠如水,眸中未起一絲漣漪。
檀梵薄唇輕啟,諷刺道:“你可真是冷漠啊,白子畫。現在我不想和你多說其它,如今我只有一個要求,我即將下凡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