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力。”
“真的嗎?”花千骨雙眸微亮,開心的看著霍健華。
“。。。。”霍健華正經的點頭,嚴肅道:“一定是!”說完還篤定的拍了拍花千骨的肩膀。
“你真好,尊上猶如縹緲虛無的雲霧,他的心思好難猜。”花千骨低頭嘆道:“你雖面冷,可心很柔軟”
收到了女主好人卡一張,霍健華並沒有太開心的感覺,不要這麼隱晦的打擊他好嗎!這種中央空調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我劈木頭,你練劍怎麼樣?”花千骨抱著木頭走到一旁,開心的說。
霍健華點頭,右手則揮動著手中木劍,為了學會御劍,拼了!
炎炎烈日,其餘弟子早已離開,方圓沒有一點兒風,可謂是悶熱異常。隨著揮劍的時間越長,霍健華的額頭早已泌滿了汗珠。
那抹揮劍的白影彷彿感染了花千骨,她不顧手中帶著傷勢的手,大喝一聲,用勁劈向木頭。
“簌。。簌。。簌”的練劍聲混合著女子的大喝聲,這股默契似乎一直圍繞著二人不曾離去。
旁觀的霓漫天從開始的緊張,到最後的蹙眉,她走到二人中間,手執木劍開始舞了起來,這股架勢似乎要與他們一同承受。
“我劈開了,劈開了!”花千骨扶著受傷的右手,開心的喊道。
霍健華停下揮劍的姿勢,見花千骨的手掌已經皮開肉綻,連忙把身下的長袍撕成布條,將傷口簡單包紮一下,邊包紮邊問:“會不會痛?”
“有那麼一小點。。”花千骨疼的齜牙咧嘴,卻還是逞強道。
霓漫天輕拍了下霍健華的手,急道:“木頭,你輕一點。”
“。。。”霍健華心中一抽,他已經很輕了好嗎!包紮完畢後,抬頭便見白子畫立在前方的角落,兩人視線觸及時,他可以清楚地看見白子畫眸中閃過一絲懊惱。
我這是為你未來的媳婦包紮,偷。窺狂!霍健華移開了視線,對著花千骨說道:“你先去休息吧,下午還有桃翁的課。”
花千骨點了點頭:“那你練完後,也去休息吧。”她臨走時擔憂的看了看霍健華。
見霓漫天與花千骨離開後,霍健華則繼續揮舞著手中木劍。
九百九十九。。。。一千。。。。。
終於揮完剩下的次數,霍健華已經累的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右手胳膊彷彿已經失去了知覺,不知是疼還是麻。
毒辣的陽光照得臉上生疼,他正欲起來時,冰冰涼涼帶著微冷的風吹來,涼風漸漸吹走了心中燥熱,這陣風帶著似有似無的清香,讓他有一瞬間的恍然。。。。
等等———
風怎麼會有香氣?雖然這股香味極淡,但隨著陣陣涼風的徐來,卻久久不散。
霍健華一躍而起,起身四周張望著,可卻沒有人。。。。是他猜錯了嗎?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浸了個透,他將長袖擼起,打算回去換身長袍。
“。。。”
霍健華一覺醒來時,已經到了晚膳時刻,他回房之時,看時間還早,本想打個盹,以為一會兒就會醒來,誰知這一覺已經到了酉時。
他隨意整理下了衣衫,便急衝衝地往外跑,就在他疾步時,卻聽一路過的弟子說:“花千骨被打的好慘,還被關進了仙牢。”
“可不是嘛,她也真敢講,竟然汙衊長留。”
聽見二人的探討聲,霍健華止住了步子,拉著了其中一人的胳膊,問道:“花千骨被關進了仙牢?”
被拉住的那人點了點頭,“是啊,還被打的皮開肉綻。”
霍健華放開了那弟子,邊走邊想:原來劇情已經到了這裡嗎?繼徒手劈木頭,又被打的皮開肉綻?這大概是古往今來,最慘的一個女主吧!
不過不要緊,這個誤會很快就會被解開,到時眾人就會知道花千骨是蜀山掌門,記得劇情中,世尊說過;就算十個蜀山也抵不過他長留。
再一想他曾經也演過蜀山的掌門。。。。。突然有些胃疼。
正在發著呆的霍健華,忽然被人撞了一下,險些沒站穩身體倒了下去,他穩重重心不穩的身子,看向那人:“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木頭,千骨她是蜀山掌門。”霓漫天無精打采,雙目無神。
“她是掌門,你不該為她高興嗎?”霍健華不懂她到底在糾結什麼。而且這誤會也解的太快了吧,想必是白子畫的功勞,他那靈境可以窺視所有的長留角落。
霓漫天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