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們賭方墨瑋在谷琴受傷之後的舉動。你說接下來他肯定大張旗鼓,動用他們方家所能動用的一切力量,世界各地搜尋開槍人的下落。我賭他無動於衷。但在不久後,會突然給你來一個下馬威。”
“沒錯。”龍嘯又肯定他道,隔了幾秒,又說:“然而,我們都沒有贏。因為方墨瑋一直無動於衷,並沒有給我下馬威。”
鬱明遠不以為然,道:“不,你錯了,我贏了,他早已給了你下馬威。”
龍嘯詫異,“哦?願聞其詳。”
鬱明遠道:“他明明知道那晚你的人會去醫院,卻裝作不知道的,讓你的人安然帶著谷琴回到這東南亞,便是給你的下馬威。”
龍嘯的神色在不知不覺間再次變化,想了一下,忽然故意說:“口說無憑,琴琴回來了,我無任何損失,反而春風得意,怎麼就算方墨瑋給我的下馬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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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痛徹心扉
鬱明遠表情不變,面容冷峻,眉目如山,道:“方墨瑋對谷琴,早已毫無憐憫之心,哪怕你現在囚禁了谷琴,他也不聞不問。”
龍嘯輕蔑撇唇,語氣突如厲利的針芒,一個一個漢字,吐得很清楚說:“那只是表面。如果,我要殺了谷琴。我不信,他還是不聞不問。”
“殺她?”鬱明遠怔然站起,碗大的拳頭瞬間捏得死死的,濃眉交叉,如一把弓上鑲著箭。
龍嘯微微點頭,本翹著的二郎腿也放下來,甚是無情的說:“殺她怎麼了?四年前,她的心便已經背叛了我,留在了方墨瑋那裡。雖然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她機會,責她改過,哼,她卻三番五次的令我失望。我殺她,絲毫不足為過……”
鬱明遠拳頭攥得更緊,白皙的手背上爆滿青筋,微咬牙痛心問:“她可是你帶大的,跟了你十來年,你下得了手?”
龍嘯的性子看上去始終是不溫不火的,悠悠的說:“正因為她是我帶大的,所以她的生命必須屬於我。”
鬱明遠忽然左右扭了扭脖子,脖子上的骨骼咔咔作響,發出聲音。他的臉色也隨之淪為滿面陰沉,整個人似一隻魔鬼一般猙獰恐怖。
龍嘯見了倒是完全不害怕,心中反而更加得意。鬱明遠對谷琴用情至深,一直以來表現得並不委婉,他早看出來了。如今鬱明遠愈是想救谷琴,他便愈發自信,自信自己能贏,鬱明遠絕對會答應他開出的新條件。
龍嘯眉頭一挑,狡猾的臉上戾氣、殺氣、笑容並存,也站起身。走到鬱明遠身邊,又耐有尋味的問他:“你這趟來菲律賓,找了我龍嘯這麼久。目的卻只有一個,那就是救琴琴。為她奪得自由,不是嗎?”
鬱明遠如刀削一般的完美側臉扭轉過來,冷看著他道:“是。龍幫主,如果你言而無信,那麼就別怪明遠翻臉不認人,再也不與你龍幫合作!”
龍嘯憨厚儒雅的笑,又轉身走了幾步,背向鬱明遠說:“上回你我的賭局。難分勝負,暫且就不作數了。接下來我們再賭一把,而且接下來這個賭局最終的答案很確切,七天之內便能揭曉,怎麼樣,敢不敢跟龍某打賭?”
“你要賭什麼?又與琴琴有關?”鬱明遠聲音極冷。
龍嘯說:“當然。”
鬱明遠譏誚他,“我憑什麼還信你?”
龍嘯說:“你只能信我,不是嗎?哪怕現在有虎義幫的人在助你,你還是沒法把琴琴從這屋子裡帶出去。”
“你……”鬱明遠性子一急,忽而哽咽。詫異於龍嘯居然知道他跟方墨瑋現在在合作救谷琴。
龍嘯見他急切如焚,又是淡然一笑,但暫時保持著沉默。
上午跟鬱明遠在一起的那個中年男人。他親自看了監控鏡頭才認出,那是虎義幫的人。他十萬分慶幸,自己提前察覺到了,方墨瑋跟鬱明遠的關係,並非從前他所瞭解的那樣敵對。他們終究是親生的表兄弟,血濃於水這句話沒錯,對對方再恨再不滿,也不會輕易動起殺戮的念頭,除非……
所以。一等斷厲打電話約好了鬱明遠,他便又派遣了百來個兄弟。命其隱藏在這幢別墅的百米之外。如此,哪怕虎義幫的人正在協助鬱明遠。暫時他們也幫不了鬱明遠。
鬱明遠見龍嘯那豁達自得的神情,心上的恨意和徹痛加重一分,問:“龍幫主到底想做什麼,一個谷琴,有那麼多的利用價值嗎?”
龍嘯冷笑,笑容少有的明澈動人,道:“我想透過你和琴琴,把方墨瑋引到此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