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幾壇今年的貢酒過來。”
“喳。”竹清應道。
韓士舒回過頭,溫和的說:“先吃菜吧,空腹喝酒傷身。”
“哎,爺。”張道原本就不是會客氣的主,掄起筷子便開始進攻,明明就是整桌素菜,他也當成滿漢全席吃得滋滋有味,中間還不斷夾菜丟到商渠碗裡,一邊說什麼多吃點,養肥才不會撂著腰疼之類的話,羞得商渠臉色青白難看無比。
韓士舒已經知道張道和商渠的事情,因此表現的相當從容,不過他碗裡的東西也不比商渠少,高高隆起的一座小山都是路勁丞和巫孟信聯手堆尖的,韓士舒把一些好吃的夾給韓開喜。“喜兒,多吃點。”
“謝謝爹。”小開喜紅噗噗的笑著,吃了幾口,注意到巫孟信懷裡韓寶寶一直盯著他即將入口的蒸蛋,小開喜便從善如流的把蒸蛋餵給了韓寶寶,韓寶寶吃了滑順無比香甜可口的蒸蛋,眼睛霎時愉悅的眯成了一條線,那模樣儼然跟抱著他的巫孟信一模一樣,商渠瞥見這一幕,太陽穴倏地突突的跳了一下,腦子快速閃過一絲想法,但又不敢抓住它分辨個究竟。
一回兒,竹清拿來了酒,韓士舒斟滿酒杯,誠摯的舉杯向張道說:“九哥,來,爺敬你一杯,謝謝你救了爺的命。”
“不敢,這是張道應該做的。”張道一仰首,在韓士舒之前先乾了酒,接著又痞痞的補上一句:“太座昏頭犯了錯,作丈夫的本來就該為他奔波善後。”
韓士舒愣了一下,才會過意那太座指的是誰,他一沒剋制住往商渠的方向看去,同時路勁丞和巫孟信也盯向同一人,商渠臉色醬紫,回過頭惡狠狠罵道:“什麼太座!誰是你太座!”他越吼越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讓韓士舒忍俊不住的笑了,韓士舒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