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和竹清都緘口了,他們不願意破壞爺的幸福,能瞞多久,他們就瞞多久。
“竹安。”不知何時,韓士舒已經放開巫孟信,向竹安喚道。
“在。”竹安連忙進屋。“各府的歉函已經發出去了,爺有何吩咐。”
“備轎,我要去行寧齋。”他想到有些事該趁早與上官商談。
“是。”
“在那之前,先到廚房將王爺的藥拿過來,灶腳一大早就煮好的那碗。”巫孟信很壞的打破了小鴕鳥的期望。
“是。”竹安大聲應道,他差點也忘了這事。
韓士舒嘆口氣,知道不喝完藥,孟信是不會放人的,因此他乖乖的等竹安端藥來,一邊商量:“我喝藥,但你等一下不準跟我去行寧齋。”頂著惜王的爵位已經讓六部的同僚對他畢恭畢敬,後面再跟一名國師,根本沒辦法好好溝通。
“好。”巫孟信笑著親吻韓士舒的側臉。
男人沒有硬要跟讓韓士舒放心不少,雖然竹安端來的藥難喝的差點讓他昏眩,韓士舒糾皺著五官,努力壓下衝上腦門澀味,他已經很久沒喝到殺人級味道的藥了,抵抗能力弱了不少,發白的臉色看的竹安膽顫心驚,頻頻繞著主子緊張的問:“爺您還好吧?”
“沒事的。”巫孟信輕柔的將韓士舒按在懷裡,順撫著他的髮絲。“一下子就過去了。”細吻一個個落在額頂鬢緣。
巫孟信飲了一大口清茶,也不避闈竹安觀看,低頭就哺進韓士舒嘴裡。
“嗯……”韓士舒嚶嚀一聲,微仰起下巴,清茶衝去他口裡一半的澀味,剩下一半剛是被男人的唇舌給趕跑了,探入的舌頭非常溫柔的巡視,鉅細靡遺的照顧著他的齒列舌根,韓士舒明眸微醺,在他口裡攪動的舌頭同時也攪動著他的心,他實在很難抵擋孟信和勁丞有些霸道的溫柔。
眼角陡然瞄見別過身體,耳根發紅的竹安,韓士舒煞時理智回籠。“停…停…夠了,孟信。”用力推拒男人的胸膛,他居然在竹安面前與孟信深吻到渾然忘我,韓士舒簡直想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