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褪去讓我有了點精神,〃什麼?安托爾,快到了嗎?〃
〃是的。〃安托爾忠於職守的坐在我的旁邊,好像押囚犯一般的盯著我,〃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這裡不是普通的地方,所以進了別堡以後請不要到處亂走。〃只要尤依不在,我這個所謂的‘少爺'也就是一個玩具的尊稱而已,有著血統歧視的自認為是大英子民的人從不那正眼瞧我,這是很正常的。
〃我知道了,那也麻煩你告訴尤依,讓他今晚安心慶生去陪他的族人,沒有必要來管我。〃我淡淡的開口,不管尤依對我什麼態度,我看見他的正常反應都是害怕。而且既然他的族人特地為他開了這個宴會,我可不希望他半途而歸來找我麻煩。
〃少爺的事少爺自己會決定,你只要乖乖的待著不要出來就好。〃深睇了我一眼安托爾不再開口。
我就知道,他眼裡唯一的主子只有尤依而已,連之前尤依的母親阿希伯恩夫人的吩咐他都抗之不尊,可見他不是一般的管家,像我這樣的身份當然是根本命令不動他的。
剛才的感覺已漸漸散去,我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出了一身的冷汗,深秋的季節都沒有散去身上的熱度。
剛才那。。。。。。到底是什麼。。。。。。
〃請下車。〃安托爾開啟車門,我順從的走了下來,眼前的景象讓我不覺眯起眼睛。
剛才看到的那威嚴的古堡原來近看是這般的氣勢,幾乎蓋去了小部分見黑的天空,高大而森嚴,像一個屹立的老人一般,讓人心生敬畏。
灰色的牆一塊一塊幾乎看得清紋路,高大敞開的門內燈火輝煌,裡面大理石鋪成的地板熒熒發亮,十來個女侍男從正筆直嚴肅的站立等待,人在那扇門前好像縮水了很多一般小,不過倒真是一派氣勢昂然。
原來車剛才繞過了堡前的花壇,我看著剛才拐彎的地方,雖是深秋但花壇裡一叢叢的花開的正豔,金色的花朵就像一盤散碎的金沙,填滿了精緻的白色大理石砌成的花壇。
不過。。。。。。到底是什麼花還能夠在深秋季冷的時候盛放,絲毫沒有萎縮的樣子。。。。。。
〃安托爾,那是什麼花?〃我停下腳步,定定的看著眼前盛開的花朵,閃耀的金色讓人不能自禁開口。
〃請您進屋。〃平板嚴肅的話語讓我知道我只有乖乖聽話的份,於是挪動腳步趕上了他。
兩邊依然是鬱鬱蔥蔥的柏樹木,高大但在夜空下有點陰森幽暗的感覺,根本看不到深處,我整整衣服,跟著安托爾走進了阿希伯恩家的別堡。
〃克里斯少爺,從今天起你就住在這裡,這些房間你都可以使用,不過這扇向西的門通向主堡,請您一定不要進入。〃安托爾指著一扇高大足有兩層樓一般高緊閉的門向我說道,門上雕刻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