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算了?他們幹出不要臉的事,一點懲罰都沒有?”
“如果他們違法了,自然有法律來懲罰他們。如果你透過正規的法律程式,我不攔你,但是過火的手段肯定不行。”
“哼!他們就是仗著法律制裁不了,才這樣有恃無恐。法律之上,道德之下,這種人最可恨了!”
“你們倆在吵什麼!人我已經趕走了,李程裕別以為我不知道,電視臺那邊是你搞的鬼,趕緊給打個電話,別讓過去了。王家的底細你沒摸清?你李公子是天不怕地不怕,他也不敢到軍區大門口撒潑,可你總得為明明著想。”帥子一臉煩躁的走了進來,揚聲對李程裕說道。
“操,還怪上我了?我他媽的為了誰?”李程裕氣的把毛巾甩在地上,指著帥子的鼻子道:“我最看不慣你這怕事的樣子,你楊家真擺不平一個無賴?拿錢消災,真好意思。都是你們慣的,慣出這種沒有道德、沒有底線的無賴。我聽說你老爹手底下也養著一群人,專門收賬用的吧!這姓王的是不是也是你們家的人?”
“你他媽的胡說什麼!”帥子也急了,上前就要揪李程裕的衣領,李程裕也不躲閃,在他手伸過來的瞬間,鐵鉗一般的握著他的手腕,用力的握了一下,帥子的臉色頓時變的蒼白,嘶嘶的倒吸了口氣,哎呦道:“你他媽的放手!別拿野蠻人的那一套,君子動口不動手。”
蘇明明原本在帥子身後,臉色一直不太好,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一股力氣,上前推著李程裕道:“你幹什麼!他怎麼得罪你了!”
林楓趕緊抱住李程裕的腰,撓了兩下,李程裕怕癢,嘖了一聲,鬆開了手,警告的看了帥子一眼,道:“以後林楓的事情你少插手。”
林楓把人摟到一邊,笑道:“帥子,你應該跟他說,這是蘇明明的事,你李程裕少管!”
蘇明明紅著臉,低著頭替帥子揉著手腕,也不說話,帥子臉色緩和不少,口氣也不像剛才那麼衝,對林楓道:“我不喜歡背後說人,現在就當著李程裕的面跟你說吧,他這人從小就是這個德性,脾氣臭、一言不合就動手、自以為他的觀點就是真理、凡事都得聽他的,他以前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快,聽我姐說,都是受不了他這壞脾氣。是個爺們,就是不幹爺們該乾的事,心眼比芝麻還小。”
“我跟你很熟嗎?”李程裕被林楓摟著,也不生氣,反問帥子。
“我姐跟你很熟。我剛進大學,她就跟我說過,能別跟你沾上最好,沾上的話,凡事不能跟你較真。我進大學一直躲著你,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你看上我們林美人,不依不撓的貼上來。我原本以為,你對林美人是認真的,誰知道還真跟我姐說的一樣,就一句話不對付,一聲不吭的離開幾個月。回來也不跟人說一聲,也不問人願不願意,蠻橫的用自己的方式處理問題。”帥子的手腕已經被揉的透紅,他也沒把手抽開,由著蘇明明去。
“我那是看不慣你處理事情的方法。”
“行了,你們吵什麼?問過明明的意見了嗎?”林楓一聽別人吵架就頭疼,皺著眉看向蘇明明道:“明明,你說怎麼辦!真要讓王老頭上電視道歉嗎?”
蘇明明趕緊搖頭,道:“不用、不用,都是窮人,她也是沒辦法,沒錢看病才想著訛我的。錢已經還了回來,就算了吧,她也挺可憐的。”
“我操!”李程裕急了,正要說什麼,林楓趕緊衝他搖頭,讓他別再多說了,尊重蘇明明的意見。林楓的想法跟蘇明明差不多,他本來義憤填膺,恨不得揍王老頭的兒子一頓出氣。可是後來見王老頭的兒子一大早跪在大門口求饒,那點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怒氣消了不少,也許他們家真是另有隱情,林楓從小生活貧困,見慣了人在缺錢的情況下,無奈幹出一些不光彩的事情,他自動的把王老太家的情況歸結到這一種型別裡面,而忽略了帥子和李程裕說的無賴。
同樣的生活環境和背景,雖然不恥這種作為,但更容易理解和體諒。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6 章
第二十五章
李程裕一整天都不高興,黑著臉像尊門神,蘇明明不知怎麼回事,特別怕他,躲在二樓不敢下來。帥子實在看不過去,暗示林楓趕緊把人拉走,別在這影響網咖的生意。
日漸西斜,暴曬了一整天的露天籃球場正從地面反射出熱量,幾個人穿著背心在打球,林楓問李程裕要不要過去玩一會,李程裕說算了,跟那些人不熟。兩人徑直穿過籃球場,來到操場,平日裡熱鬧的足球場空無一人,塑膠的場地散發出烤熱的皮革味道。兩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