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帶回來了。”
“哦?孫大人說的是什麼計劃?”
“到時候孫大人就知道了。”孫慕白與文星賣了個關子,而文星盯著孫慕白半晌,也看不通這個人在想什麼,剛才說的話是真又是假。
孫慕白和文星派出去打聽訊息的人很快就回來了,那個人,是孫慕白的心腹。這一次上瓊山,孫慕白將他一起帶了過來。
若松,跟在他的身邊有很多年了,對他忠心耿耿,是孫慕白最信任的人之一。若松話不多,但他們大人心裡在想什麼,他總是很清楚。這也就決定在什麼樣的場合應該說什麼樣的話,不該說什麼樣的話,他都把握得很好。
讓他去辦事,孫慕白很放心。
“若松,讓你去打聽的事怎麼樣了?”
“大人,已經打探到冉姑娘的下落了。”
“她在哪裡?”
“在瓊山的後山,那裡有一個山洞,山洞外面有一道飛瀑。白日冉姑娘便在那裡練劍,晚上就在山洞裡過夜。冉姑娘自回山後,便一直留在哪裡。一日三餐有專人負責送過去,除了無魚公子和她的小丫頭,沒有人可以隨便進入那個後山。”
若松辦事果然得力,一天就已經打探出這樣重要的訊息了。
“那後山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文星問道。聽若松的口氣,那個後山似乎頗有些名堂,要不然他也不會一去這麼久,話裡話外都隱含著那個後山別有玄機的意思。
“那後山是瓊山的禁地!”若松便把自己所發現的都如實稟告了出來,“屬下在後山外徘徊了許久,不得而入。而且一踏進後山,就感覺到周圍風雲變幻,連站立的地方都變成了一片刀山火海。”
“他們在後山布了陣?”
“回大人,是的。”
“那你就沒看著別人怎麼走?”孫慕白沉著臉問。
若松惶恐,“屬下有,屬下一直等在外面,直到那個送飯的小姑娘過來。屬下看到她先在原地轉了三圈,又向左邁出了五步,就成功進入了後山。然而等屬下按照那個姑娘的法子,卻發現周圍一片腥風血雨,若非屬下機靈,及時收回邁出去的那隻腳,屬下可能就回不來了。”
若松說著,伸出他那隻被烈火灼燒的腳。那些陣法,噴出來的並不是幻象,而是真的烈火。
“哦?”孫慕白摸著下巴,什麼樣的陣法如此厲害,哪怕是按照正確的辦法,也沒法走進去。是有人看到了若松的存在,臨時變換陣法,還是那個陣法每次開啟的方式都是不一樣的?
“你腳上的傷沒事吧?”
“謝大人關心,屬下的都只是皮外傷,敷點藥就沒事了。”若松說完,放下了衣襬。他進來的時候,正因為有衣襬的遮擋,他進來的時候屋裡的人才沒有注意到。只是發現他走路,與平時有些微的不同而已。
“文大人,你怎麼看?”
“若說陣法,下官倒是有些研究。”文星流露出先前從未有過的自得,孫慕白卻是真真地愣住了。
在他得知和他一起前往瓊山的人是文星之後,他曾派人調查過這個人的資料。文星,當年被南在臣看重,委以重用。而南在臣看重文星的,就是這個人佈陣破陣的本事。
哪怕知道這個人並不是多麼可靠的人,為了朝廷能夠一早征服武林,南在臣最終還是決定將這人歸為自己的棋子。沒想到,棋子還沒有派上用場,他這個下棋之人卻被棋子擺了一道。
孫慕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看到文星嘴角流露出的奸笑後,這股預感便更加地強烈了。
“若是別的事,下官還不敢託大。若說這佈陣破陣之法麼,放眼天下間,也只有三個人在我之上。”
孫慕白的笑已經有些勉強,面上卻還是極力保持著鎮定。“文大人竟然還會破陣,孫某佩服。”
“呵呵,孫大人過獎了。不過是雕蟲小技,不值一提。”他那滿臉得意的樣子,可不是不值一提能形容的。
“但不知文大人說的在你之上的三個人,是什麼人?”
“這三個人,已經有一個作古了,還有一個,已經遠在天涯海角,短時間內是不會趕回來的。至於這最後一個,不提也罷,他現在不過是個活死人。”
也就是說,現在能阻撓文星的人,一個都不存在。
“大人,請把這件事交給下官,下官一定為你把朝廷欽犯帶回來。”
“文大人想要怎麼樣?”
“這個嘛,容下官先賣個關子。等把人帶回來了,再稟告大人不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