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變得幽深。
他忽然憶起今日她的那個小丫頭看著他喝下參湯時的情景,她在偷笑,有著奸計得逞的快樂和得意,隨後他便出問題了。
不難想象,這件事肯定是與她們主僕二人有關。儘管他並不清楚她們是如何做到的。
想到這兒,夏朝陽心中增了幾分恨意。
好個妒婦,還真是心如蛇蠍,居然想出如此陰招毒害他!想害他身敗名裂,被世人唾棄嗎?
尤其是她現在這副樣子,明明就是她動的手腳還要假惺惺地站出來幫她解圍。怎麼,她以為這樣做就能得到爹孃的歡心了嗎?她以為這樣做他就會感謝他,從此再也不敢流連花叢了嗎?
真是休想!還真把他當一個只懂尋花問柳的花花大少呢?
夏朝陽嘴角掛著冷笑,嘲諷地看著房中的一幕幕。
冉智柔收到了來自背後的凌厲視線,滿意地笑了。
看來他還不是那麼笨嘛,正合她意,這樣可就有意思多了。
笑看吳大夫,冉智柔接道:“方才房中亂成一團,我情急之下忘記了此事,直到方才才想起來。吳大夫你且幫忙看看,我相公患的是花柳還是普通的紅瘡呢?”
說著,扳過夏朝陽的身體,想讓吳大夫幫著看看。誰知夏朝陽一點都不配合,隨她怎麼推就是一動不動。
他倒要看看,沒他的配合,她這戲要怎麼唱下去。
冉智柔冷笑,暗暗運起內力,看似輕柔實則能捏斷骨頭的力道衝他的肩膀招呼而去,嘴裡吐氣如蘭:“相公沒事的,給吳大夫看看,也好讓爹孃能夠安心。”
“啊——”夏朝陽差點痛撥出聲,暗罵這女人出手可真狠。只一下,他就乖乖轉過了身。
冉智柔嘩啦一聲,像是故意要羞辱他似的,扯下了他的單衣。如蜂窩般密密麻麻的紅疹後背暴露在吳大夫面前,丫鬟驚叫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