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山的大師兄,劍法絕巔,在所有師兄弟之上。可剛才那個人。完全展現出了不低於無魚的劍法,瓊山何時還有這樣厲害的人物。他竟然一無所知。
皇甫奏中不停擊著掌,臉色陰霾,眼中還閃過一抹鬥志。
這樣的高手,若是叫他對上,結果會如何?
冉智柔回到自己房中,最快的時間換下了無魚的裝束,換回了冉智柔的衣裳。
在她換完裝後,便去了無魚的房間。
“愛兒——”冉智柔輕喚著,愛兒從房後面出了來。
“小主子。”
“師兄怎麼樣了?”
“無魚師兄還在睡,他的內傷太重,身體弱了不少。再不想辦法為無魚師兄智商,恐怕會有隱患。”習武之人最怕的就是受內傷,外傷易治,內傷難愈。有不少高手,最後就是因為內傷頻頻,才不得不退出江湖,或者在江湖中沒落。
“愛兒放心,我已經讓三師弟去取靈藥了,只要服下此藥,師兄便能痊癒。”
“那就好了,無魚師兄這個樣子,真讓人擔心。”
“會沒事的,師兄知道愛兒如此關心他,也會很感動。”
“感動不敢奢想,只要師兄醒來,不怪罪我們,我就謝天謝地了。”愛兒嘟著嘴,她不後悔她們的做法,可是一想到無魚師兄醒來會怎樣生氣,她就怕得厲害。
誰都知道,愛兒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無魚生氣了。
“等師兄醒來,我會說這事是我一人所為。”冉智柔笑著拍拍愛兒的肩膀,愛兒有多怕師兄她清楚,有多愛他她也瞭解。難得師兄和愛兒感情有了進展,她不會再讓這種事來影響他們好不容易才培養起的感情。
“這怎麼行,事情是我們兩個做的,理當由我們兩個一起承擔。何況,藥是我端給無魚師兄喝的,又是我對著他的臉吹了一口妖氣,無魚師兄不可能不知道的。”
愛兒還在懊惱地說著時,冉智柔卻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床上,“師……師兄?你,醒來啦。”
冉智柔被無魚凌厲的眼神嚇了一跳,而愛兒,也在這時驚覺回過頭來。
“無魚師兄——”愛兒嚇得手腳不知往何處放,只得低著頭,不知如何是好。
“師兄,這件事都是我要愛兒做的,你要怪就怪我,不關愛兒的事。”
“不是的,無魚師兄,是我自己要做的,因為無魚師兄受了傷,愛兒不放心無魚師兄,也不想無魚師兄出事……”
無魚站起身,冷冷地看著兩人一眼,提著劍,從兩人身旁走過。
“師兄……這是……”冉智柔有些吃驚,師兄什麼都不說,就這樣走了?
“糟糕了,無魚師兄肯定不想理我們了。”
“可愛兒,師兄是什麼人,你該知道的。”無魚什麼都沒說,就意味著他不追究了。相反,他要是真生氣,就會對你出劍,也會當場把事情了結,又怎麼會什麼都不說就走了?
“那小主子,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撿回一條小命,師兄不怪我們了?”
“也不是不怪,這段時間小心點,沒必要不要出現在師兄面前。等他徹底氣消了,也就沒事了。”
“嗯嗯。”愛兒一迭聲的點頭,只要無魚師兄不生氣,叫她做什麼都可以。
冉智柔望著無魚離去的背影,師兄竟然沒有生氣,還真是出乎她的預料。只是,為什麼呢,以師兄的性子,是不可能這樣輕易放過她和愛兒的,而且什麼話都沒說。
無魚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竟然由著那兩個女人亂來。若是依著他以往的性子,很有可能會對她們出劍,而這次,他竟然選擇了放任。
只是,知道她們的好意,也知道他們是為他著想。對這樣的關心,無法再冷然面對。何況,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再多也不可挽回。重要的是趕快養好傷,以應對接下來的比武。
冉智柔回到房中,孫慕白已經等在那兒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看來你的師兄比你說的要通情達理?”孫慕白笑道,但眼底,卻是誠然放下了心。
“師兄本來就是很通情達理的人。”
孫慕白不置可否,既然話真的如她說的那般,那這個女人之前的擔心是什麼道理?這是得了便宜便放心賣乖嗎?
“你今日的表現真精彩,連我都忍不住為你喝彩。”
冉智柔不好意思地笑笑,“你過獎了,我也不過是佔了便宜而已。”
“佔了便宜?”
“嗯,白我行